第二十九章 對峙 Confrontation

。自創有


 

又是那股令人感到不安的視線……到底……是誰?

 

 

經過了漫長的車程,她終於到達了碧洋琪以及準人所居住的熟悉的古堡。位於深山之中的古堡,此刻只剩下了有如虛無班的寧靜。古堡外籠罩著濃厚的霧氣,就有如最好的防備一樣,遮掩住了此處,成為了最好的隱藏地點。

 

細微的鳥鳴聲微微的響起,入秋之後,溫度變的更加的寒冷。而原本在義大利居留的候鳥也拍翅的飛往的溫暖的南方國度,去尋找著新的棲息地。

 

稍稍的拉緊了老管家遞過來的保暖外套,她將隨身攜帶的耳罩以及手套拿出,柔軟的觸感碰觸著自己的肌膚,意外的舒適感讓她滿足的笑。

 

「小小姐,祝您有美好的一天。」老管家打開了車門,牽起了帶著絨毛手套的雙手,將嬌小的千金之軀牽下車。看著小小姐忍不住興奮的微笑,他蒼老的面容上露出了淡淡的輕笑。「還有……這是少爺交代我要給您的……」

 

像是想到了之前少爺所交待的東西,老管家立即的來到了副駕駛座旁,拿出了一個被布籠罩的巨大物體。「這是少爺要我交給您的……」帶著和藹的笑容,老管家將那東西地給了滿臉疑惑的孩子眼前。

 

「是什麼?」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總是可以感覺倒是一股很大的驚喜。帶著疑惑的心情,她最終的還是在老管家的催促下掀開了那塊布。而出現的東西,讓她忍不住的驚叫著。

 

「奈菲!!」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大聲的叫著。心裡的愉悅以及興奮讓她忍不住的扯開了嘴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時在遇見XANXUS時,XANXUS的灼熱的紅蓮將週遭的鳥兒連帶奈菲一同的嚇走。

 

在那之後,她一值已為以後將在也看不到那隻雪白色的金絲雀。卻沒有想到,這支金絲雀現在正被關在籠子中,窩在自己有如白雪一般的羽毛之中沉沉的睡著。

 

「在少爺將您送回大宅之後,沒多久便有一名藍髮的青年前來拜訪,將這隻鳥兒交給了老夫。」那時自己將那帶著清淡的微笑的青年留下來喝茶,在那青年的敘述下自己才知道了自家的少爺是在回瓦利亞的大宅上遇見了這隻熟悉看似囂張的金絲雀。

 

於是,少爺便花了好一段的時間才將那隻活碰亂跳的金絲雀給抓住。最後帶著疲憊的身軀命令著眼前的這青年將這隻金絲雀送到史庫瓦羅大宅。

 

「是泰內羅啊……」知道那藍髮的青年正是那對著自己呵護至極的瓦利亞小隊長。露出了輕笑,她輕輕的打量著那因為周圍的冷空氣而轉醒的金絲雀。「午安啊、奈菲。」露出了笑,就像是見著了老朋友一樣。

 

那隻雪白的金絲雀搔弄著自己的羽翅,將原本柔順的羽毛蓬起,好讓羽毛能讓自己保暖。抬頭望了下眼前帶著柔和笑容的女孩,牠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那女孩的身邊。

 

微微的鳴叫了聲,像是在向著那女孩打招呼似的。呆呆的望向了眼前的女孩,眼神傳遞著想要從籠中出來的訊息。女孩會意的輕笑的下,小心翼翼的將籠子的小門開啟,將細嫩的小手擺在了門前,好讓那隻金絲雀能落在自己的掌心上。

 

乖順的,就有如白柳所想的。那隻金絲雀不但沒有逃跑,還親暱的啄了下女孩的手,表示著自己回來的意思。「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呢……」搔弄著那蓬鬆的羽毛,眼裡帶著寵溺。

 

不遠處,傳來了落葉被踩過的唦唦聲,嬌嫩的童音在森林中環繞著。「小黎──」屬於女孩的高音,粉紫色的長髮隨著聲音的主人到來。碧綠色的雙眼閃爍著興奮以及愉悅,揮舞著手臂揮迎著從遠道而來的好友。

 

「那麼……老夫就先離開了。」老管家欠了欠身,進入了車內便開車離去。望著那遠去的黑色轎車,她手上捧著鳥兒轉頭望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粉紫色身影,啟口,她柔軟的童音隨著秋風飄盪著:「碧洋琪……」

 

#

 

又來了……又是這股視線……與在宴會上的視線一模一樣……

 

一樣的刺人,一樣的危險。

 

進入了古堡內,室內的裝潢還是有如往常的華麗,但是卻掩飾不了那逐漸的樸素。穿越過了再也熟悉不過的長廊,她緊緊的牽著身旁比自己年長的女孩,移動著腳步,緩慢的來到了三個孩子常聚集的房間內。

 

隔著眼前的高級木門後面,傳來了令人感到祥和的曲子。她知道,那是她親自教授給隼人的曲子。那是老師好不容易費盡心思才完成的曲子,結果就在不久後,那美麗的生命就這樣的逝去。一無所有的她,留下的只有那首曲子以及那唯一的孩子。

 

彈奏的聲音倏然的停止,原本徘徊在四周的音符也消失無蹤,剩下的是呼吸聲以及寧靜。前方的女孩轉動了門把,微微老舊的木門在在開啟時發出了輕聲的聲響。燦爛的陽光隨著打開的木門滲透了出來,耀眼的光芒惹目,使的她連忙的用雙手遮光。

 

「姊姊……?」屬於男孩的嗓音帶著疑惑的語氣傳來,銀灰色的髮在燦陽下閃耀著光芒,碧綠色的眸子更加的清澈,那是屬於孩子純真的顏色。

 

「隼人,姊姊回來了喔……不過我還帶了個驚喜來……」碧洋琪神祕的一笑,將剛剛被自己壓到陰影下的女孩拉了出來,推到了自己的身前。「你看看,誰來了?」望著弟弟那吃驚的樣子,她笑了出來。

 

望著那燦爛的碧綠閃爍著光芒,白柳自己不好意思的乾笑了聲。開口打了久違的招呼:「好久不見了,隼人。」抓了抓在這段時間內長長的銀白色頭髮,低下頭有些不敢與眼前的男孩對視。

 

「小黎──」立即的跳下了鋼琴座椅,飛也似的跑向了那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聯絡的女孩。「你去哪裡了?我們好想你。」微微的皺眉。眼前的男孩成長了不少,不論是那眼神,或者是那已經不再是如此稚氣的語氣。

 

「隼人長大了呢……」銀白對上了碧綠,看了看身高快要超越自己的男孩,心中有那麼些的不服氣。「隼人討厭……為什麼比我高……」用手比對了下兩人之間的身高,雖然並沒有相差多少,但是可以明顯的看出男孩的身高逐漸的拉高。

 

「小黎,妳還會長高的,所以放心吧。」一旁的碧洋琪掩嘴輕笑著,拍了拍銀白色的小個子。頭頂上一陣騷動,碧洋琪有些訝異的望著一團雪白色的物體在銀白的髮內扭動著。

 

「喔?那是甚麼?」感覺到姐姐的視線,隼人順著與自己相同的眼眸望了過去。顛起了腳尖,見到了隻蓬蓬的白色鳥兒拍著翅膀,小小的雙眼像碧洋琪的方向瞪了過去,不滿的名叫著。

 

將小手舉高,白柳讓奈菲從自己的頭頂上躍下。遞到了兩人面,讓兩人看著這隻圓滾滾的鳥兒。「對不起喔……」碧洋琪像是知道是自己錯,立即的上前安撫了那隻鳥兒。摸了摸那隻鳥兒,溫柔的笑綻放。

 

「我可以摸嗎?」隼人詢問著她,她只是點點頭,將那隻正在整理羽毛的囂張金絲雀遞出。「這孩子是隻金絲雀呢……」在一旁打量的碧洋琪這麼的說著。以那種毛的色澤已經清脆的嗓音以及歌聲,眼前的鳥兒正是金絲雀沒錯。

 

「是啊,奈菲是金絲雀喔。」逗弄著那隻正在撒嬌的金絲雀,金絲雀親暱的啄了下女孩的手指便拍拍翅膀飛向了那銀灰色的男孩的肩上休憩著。「奈菲啊…果真就有如白雪一般的潔淨……」輕拍著那隻鳥兒,隼人勾起了溫和的笑。

 

「對了,小黎。為什麼最近妳都不在家呢?」碧洋琪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疑問,立即的抬起頭的詢問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看著那有些微微慌亂的雙眸,讓她可以知道眼前的女孩有著不少的秘密。

 

「這個嘛……哈哈、只是家裡有點忙罷了……」銀白色的眸子有些心虛的亂瞥著,不敢對上那對碧綠色的雙眼。總不能說自己在義大利第一大的黑手黨彭哥列下的最強暗殺部隊瓦利亞工作。

 

「是嗎?那妳可不要累壞了。我看你面色有些疲勞。」溫熱的手心貼上了女孩為為冰冷的臉龐上,女孩只是瞇起了雙眼,舒服的蹭了蹭那溫暖的手掌。「小黎,妳的手好冷。」執起了女孩的手,觸眉,那雙手就有如從北極般回來的寒冷。

 

「大概是因為我是屬於冷的體質吧……」感覺到了碧洋琪手上令人感到安心以及溫暖的溫度,她輕閉著雙眼感受著暖活的手掌。碧洋琪輕笑了下,將女孩摟到自己的懷中,「好溫暖……」可以感覺到的……可以感覺得到對方溫熱的心跳。

 

從年紀很小開始,她常常的就會手腳冰冷。起初會有些難受,但是到了最後大概已經是麻痺了神經,不管再怎麼吃補藥也是沒有效用,於是也只能多穿些保暖的衣物來度過嚴寒。

 

「小黎要多穿些衣服。」隼人趴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似乎是體質寒冷的女孩。「這也難怪為什麼臉色看起來這麼的蒼白。」皺著眉,碧綠色好看的眸子有些擔心的望向了女孩。

 

「謝謝你們的關心。」有些難為情的低著頭。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輪到了其他人來關心,大概是因為自己太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吧。她很高興,眼前的姊弟是這麼的如此的關心她,讓她的心房逐漸的暖活。

 

如果可以的話……如果可以的話……那麼,她希望可以赴行老師的承諾……

 

但是……盡管是這麼說……未來的事情……誰會知曉呢?

 

她沉默了,待在了比自己還要年長的女孩的懷中,她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呆愣的盯著自己的手心看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她不斷的回想著自己之前與老師ㄧ同相處過的片段。

 

突然的,感覺到原本清晰的視線逐漸的變的模糊,溼熱的液體順著臉部的輪廓緩緩的滑下,接觸了冰冷的空氣後落下,滴落在了緊握的小手的手背上。

 

是淚。

 

伸出了自己冰冷的手,輕輕的擦拭著絲淚。有如絲線般的淚水一滴滴的落下,落置絨毛地毯上,化為烏有。在迷濛的視線中見到了兩個慌張的男孩以及女還想要上前安慰著她,她只是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的擺擺手示意著自己沒事。

 

還能假裝多久?不、這已經是極限了。

 

當初對於老師的死,那時的她就有如局外人般的,不論是感情或者是心裡都對於那個已經死去的年輕生命感到陌生。第一次的,這是第一次的一個生命消逝在自己的眼前。但是,那時的她卻漠視了一切。

 

不願意去面對,她只是摀住了雙耳、閉緊了雙唇、綁住了雙手以及雙腳,就這樣的安靜的坐在這世界的一角,靜靜的等待著這一切的發生。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開始以及結束,殘忍的看著死神勾走了年輕的生命,而知曉一切的自己卻束手無策。

 

如果可以的話,她是多麼的想要改變。但是,她卻知道,只要一個改變,未來將會變的完全的不一樣。這便是因果論。

 

「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淚水不停的滑落,就有如沒有拴緊的水龍般的不停的留下水滴,口裡喃喃的唸著。緊緊的抓緊了碧洋琪的上衣,她抽泣著。而依旁的兩個孩子只能帶著心疼的眼神望著這情緒崩潰的女孩。

 

或許是隱藏在心裡太過於長久,良心譴責著她。但是卻掙脫不住這束博,因為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自己也命中注定了要看著這一切發生而不能做任何的事情去改變。

 

強烈的情緒抨擊著她脆弱的內心,日積月累的,看似完好無缺的心出現了裂痕,而原本就有如玻璃般脆弱的心就在一個引子下的被擊破。其中的心之碎片散落,話成了灰燼消失殆盡。

 

慘痛的代價──情緒崩潰。

 

 

#

 

看著眼前滿臉鬍渣面色嚴肅的男人,白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禁的露出了苦惱的笑容。「你到底是誰?」人稱三叉戢夏馬爾的男人就站在了她的眼前,高大的身影讓她感到了極大的壓迫感。

 

「呵、夏馬爾先生,我不懂您在說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看似一點也不在意周邊事情的男人居然找上了自己。

 

一個年幼看似單純的小女孩。

 

只記得,那時自己哭著哭著,似乎是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於是她就這樣的掛著淚珠的躺在碧洋琪溫暖的懷裡陷入了黑暗,沉沉的睡去。

 

在入睡前,她依稀的看見了那兩個擔心的臉龐,有些感到微微昏厥的她只是輕笑了下,是個安心的笑容。她希望身旁的男孩以及女孩能感到安心,不要太過於未他操心。

 

她夢見了。第一次的夢見了那已經往生的老師與自己的回憶。就有如真實一般的,不管是語句或者是場景,全部都與那次兩人所相處的情形一模一樣。

 

那是一個夕陽的午後。橙黃色的夕陽餘暉照耀著,透射過了玻璃。而窗廉並沒有拉上,讓原本陰暗的室內染上了夕陽的顏色。

 

「白柳……」原本正要離去的老師突然的旋身面向了她。夕陽的餘韻灑在了那優雅嬌弱的身軀上,掛著淡然的笑容,暗灰色的眼眸被夕陽照耀的一閃一閃的發光。「我有事相求……」

 

蹲下了身子,緩緩的拉起了自己的長裙,與眼前嬌小銀白的學生對視著。看著那被夕陽照的有些橙黃的銀白雙眸,她不禁了摸了摸孩子的短髮,啟口,她用著嬌弱的聲音說著:「幫我……幫我照顧隼人身邊好嗎?」撫摸了柔軟的頭髮。

 

「什、什麼?」頓了頓,對於老師現在的話語完全的不解。看著那有些悲哀的眼神,她不禁的猜測著,難道是老師已經察覺了什麼事情不對勁。「因為,我不能一直陪在那孩子,那我寶貝的……學生身邊,所以,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在我不在時照顧著他,好嗎?」帶著惟為祈求的目光,老師這麼的懇求著。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難道還不想要把事實告訴她嗎?

 

「我知道了。」只是點點頭,接下來她便不語。她有些為著眼前的女人感到疼惜,可憐的老師。可憐的她因為與隼人父親相遇,而一切都被改變。最後,卻依無所有,然後,將要面對提早死亡的命運。

 

「謝謝妳。這樣我就不怕那孩子會孤單了。」輕輕的一吻落在了她的嫩頰上,老師的眼裡閃爍著溫柔。那孩子正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牽掛,所以,不管如何,就算是恨著那男人也好,只要把一切放下,然後,偷偷的躲在暗處保護著那孩子就行了。

 

只是……想要見見那孩子的燦爛笑容而已。

 

可是……就在要相見的那一天。很不幸的,在意外中死去。

 

她逐漸的轉醒,逼真的夢就有如現實般的可怕。她擦式了還殘留於頰上的淚痕,起身,溫暖的溫度在自己的周圍徘徊著。揉著那迷濛的銀白色雙眼,定眼一看。才知道,那溫暖的溫度正是那兩個孩子。

 

露出了輕笑,她在碧洋琪的頰上一吻。「下次再見了…也許吧……可別說我不告而別啊……」撫摸了那柔順的長髮,不禁的感謝著這一小段時間的照顧。轉過身去,她看著那熟睡的銀灰男孩。

 

「還有一段路要走啊,隼人。」相同的,她撥開了披散在男孩臉上的銀灰色短髮,在那嫩頰上落下了輕輕一吻。「你會堅強的。」手順了順那銀輝的短髮,最後才懷著留戀的心情看著兩人,披上了自己的大衣悄悄的打開大門離去。

 

或許是最後一次的見面……不、誰知道呢?而說不定下一次相見就是在不久後的未來……

 

相信,那時將以不同的姿態以及不同的立場見面。或許是敵,又或許是友。又或許……再也不見。

 

#

 

「妳當真不說嗎?」夏馬爾帶著輕挑卻有些警告意味的語氣說著。看著眼前仍然是帶著笑意的女孩,看似就有如往常一樣的。但是,現在的女孩眼中並沒有著那純真。

 

那笑並不真實。或許是在說,這就是眼前的女孩的偽裝,只是自己一直都沒有發現罷了。他知道,很有可能是那女孩剛剛的情緒崩潰讓現在的偽裝微微的失靈,雖然只是一點點,卻還是看的出來那是虛偽。

 

「夏馬爾先生,我能說什麼?我不就是索利塔黎?」仍然掛著笑容。雖然看似並不畏懼眼前的男人,但是心底的恐懼卻悄悄的蔓延。眼前的男人曾經被前兩代的瓦利亞首領邀請過,卻被拒絕了。

 

從此事可知,眼前的男人並不是泛泛之輩的這麼簡單。雖然,她早就知道了眼前的男人並不好惹。

 

「我看過妳……」未完的語句讓白柳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感覺到了自己的腎上腺素似乎是急漲,而呼吸也變的微微的急躁。「看過妳出現在彭哥列的宴會中……」觸眉,夏馬爾仔細的回想著。

 

「那又怎樣?」她聳聳肩,瞇起了微微慵懶的銀白色眼眸。「身為黑手黨後繼者的我沒有權力出現於彭哥列的宴會嗎?」挑了挑眉,面上仍然帶著柔和的笑容,語氣中卻帶著挑釁

 

「不、並沒有。」認真的打量了眼前的女孩,他綜合了下之前對於這女孩的映象。最後,他啟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妳殺過人對吧?」尾音上昂,雖然為疑問句,但是其中卻帶著意外的肯定。

 

震了下,她的瞳孔就在瞬間的那一秒鐘收縮著,而心臟也噗通噗通的迅速的跳著。該怎麼說?該稱讚眼前的男人嗎?還是要責備自己的大意?

 

「所以呢?」意味不明的話語,並沒有承認自己殺過了人,更沒有否認自己殺過了人。「更何況,你應該沒有證據說一個年幼的孩子殺過人吧?」銀白中在那一瞬間的閃逝過了狠戾。

 

「是沒有證據。不過,我是個醫生,也是個殺手。我成天與血為伍,怎麼可能忘卻的了那艷紅的滋味。有如鐵銹般的味道卻又有如紅酒般的醇濃,血已經脫離不了我。」他很確認的是,在上次與這女孩見面時,他確實的感受到女孩身上有著濃厚的血腥味。而就在不久前,義大利第一家族──彭哥列傳來傳聞。

 

最強暗殺部隊──瓦利亞,有將近四份之ㄧ受到了殘殺。當然,至今還沒有人確認是哪一個人做的。只知道,似乎是一個名為的人做的。

 

或許不能確認眼前的女孩就是那個影子,但是他很確定的是。眼前的女孩……並不如外表般的純真無邪。一切,都是虛偽的偽裝罷了。「妳跟著瓦利亞的人在一起,對吧?」

 

「是沒錯……我想……在宴會中用著那不舒服的目光看著我的人就是你吧?夏馬爾先生。」很確定的,那股目光就是從眼前的男人傳來的。只見男人悶不吭聲的就直接的承認,「妳果然和普通的小孩不同啊……安柏拉……。」

 

頓了頓,她不知道該如何的將話語接下去,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那男人欣賞著自己發愣的表情。「果然沒錯嗎?」用著支撐著下巴,夏馬爾觸眉,看著那傳聞中嗜血的

 

「哼、那又怎樣?你能拿我如何?三叉戢夏馬爾。」既然真實身分被眼前的男人給拆穿,那就代表著已經不用對著眼前的男人客氣。「要跟彭哥列說嗎?」悶哼了聲,她冷笑著。

 

兩人之間只剩下了沉默,安靜的詭異。無形的壓迫感在空氣中蔓延著,兩人的氣是互不相讓,試圖的讓自己處時高峰。

 

就在此時,夏馬爾開口打破了沉默。「不。」出乎白柳意料的,眼前的男人居然做出了驚人之舉。看著眼前的女孩的訝異神情,他不禁的輕笑著:「呵、有甚麼好吃驚的。反正就算你是也不關我的事。反正只要你不要干涉到我就行了。」笑的輕鬆,夏馬爾以靠在牆壁上,慵懶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孩子。

 

在傳聞中,會展開殺戮是因為那些人並沒有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於是,憤怒過度的為了保護重要的人而展開了慘痛人絕的殺戮。眾人雖對於影的行為感到微微的詫異以及不可原諒。但是,反觀的去想一想,破壞約定的是那些人,並不是

 

沒有錯,所以影並沒有遭受到任何的通緝或者追捕。

 

「是嗎?那麼,我希望你不要像任何人說出我的身分。」低下頭,自己的秘密現在已經完全的掌控於男人的手中,她帶著懇求的目光望著男人,而男人只是低頭深思。

 

「可以。」爽快的,男人直接的答應。「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就沒有事了。」旋身,男人向著女孩擺擺手示意著道別。「再見。」帥氣的,男人就這樣的沒入了陰影中。

 

「……」望著那男人遠去的身影,她也旋身下樓,悄聲的離去。

 

窗邊,一個黑影看著女孩進入了黑色的轎車。

 

 

 

瓦利亞之影……嗎?

 

一個被鮮血所浸染的孩子。

 

無路可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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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喔喔!最後一刻(?)趕完!我要去睡覺了(死
  超想睡的(死
  這次爆字了,

男人直接的答應。「既然這樣的話,
我原本一直以為我已經不會爆了,結果還是爆了。
  現在流行爆字是吧(喂
  明天(?)今天感恩節放假,真是的,為什麼不再多放幾天啊(死
  星期四要做好多事情啊(淚
  星期二要考生物,
---鮮鮮專欄保護中--請尊重作者意願,請勿隨意轉載---
星期四要做口頭英文報告還有歷史報告。
  我歷史報告還沒動啊(噴淚
  現在每天看獨角獸查理變成我的最大娛樂了(喂
  害我跟我弟常常在那邊叫查理~~
  我決定我要開始認真的學日文了(挺
  唉、阿姨這星期就要回台灣,害我覺得好孤單。
  因為有阿姨在我才能偷懶以及聊天。
  我爸這星期過來,
真是誰能知道,,小鬼連翻帶爬滾的跪倒在地,
聽說好像是這星期回去。
  他一來時火氣超大的,害我頭一兩天都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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