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無能為力 senza potere



。自創有


 

 

在那之後,白柳依然每一天與老師會面,然後勤奮的學習以及練習鋼琴。而史庫瓦羅對於她的成長感到了驕傲。畢竟原本看起來很討厭鋼琴的白柳居然認份的接受的鋼琴,而且也沒有讓他失望。

 

「喔?是白柳啊?今天彈的挺不錯的。」史庫瓦羅抬頭看著悄悄的開門的白柳,從門縫就已經知道了來人。「快進來。」再次的低頭,帶的銀框眼鏡看著書桌上的文件。

 

「嗚嗚,被發現了。」皺了皺眉,白柳嘟起了嘴不甘願的看著史庫瓦羅,原本想要悄悄的進去嚇他一跳的。「舅舅、我跟你說喔!」瞇起了銀白,帶著燦爛的微笑。「就是啊……」神秘兮兮的一笑,拿出了藏在背後的信件。

 

「有話快說。」撐著下巴,史庫瓦羅對於那信件毫無興趣。「我還得寫報告。」敲咬著昂貴的鋼筆,史庫瓦羅又開始的動著腦筋想著接下來的內容。

 

看了看如此認真的史庫瓦羅,白柳深深的覺得自己第一次的被吸引。那美麗的灰白微微的瞇起,散發出了一些書卷的氣息。那並不是刻意散發出來的,而是打從人的本身無意的散發出來的。

 

看著微微傻愣看著自己的白柳,史庫瓦羅不得不停下了思考的動作。額上冒出了青筋,「喂,到底說不說。」將修長的腿抬到了書桌上,毫無形象可言。

 

「說、我說!」趕緊的拆開了信件,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裡面的信。「就是這個!」馬上的遞到了史庫瓦羅的面前。「這個是隼人和碧洋琪他們給我的邀請函!」白柳慌忙的解釋著。

 

史庫瓦羅若有所思的盯著上面的文字好一會兒,拿下了眼鏡,按了按疲勞的雙眼。「沒想到你居然會遇上這種家族的人…」揉了揉額角,史庫瓦羅睜開了眼盯著眼前笑的奸詐的白柳。

 

「所以呢?可以去嗎?拜託拜託!」看著盯著自己的史庫瓦羅,白柳露出了諂媚的笑。一步一步的接近了史庫瓦羅,趁機的爬了上去坐在史庫瓦羅的腿上。蹭了蹭,再次的使出了撒嬌絕招。

 

「親愛的舅舅~可以去嗎?人家想要去找他們玩嘛。」睜大了銀白,水汪汪的雙眼直直的往灰白的眸子看,不時的散發出了可憐的電波好博取同情。瞥著這樣的白柳,史庫瓦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扶著額。「好,你去吧。」語氣中帶著寵溺。

 

「喔耶~~好棒喔!」開心的歡呼著,伸出了手臂緊緊的抱住了史庫瓦羅。「就知道舅舅對我最好了!」臉頰蹭了蹭,唇湊了過去親吻著史庫瓦羅的臉頰。無意的去閃躲,史庫瓦羅任由著白柳的口水在自己臉上塗抹。

 

當然的,他刻意的忽略過那柔軟濕潤的觸感……

 

「那麼,你去人家家裡要乖乖的,不可以惹事生非,知道嗎?」慵懶的灰白瞥了瞥周圍開花的孩子,不禁的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大手禁不起誘惑的……往臉頰上一捏,接著往外拉。

 

「痛痛痛痛痛!好痛!」泛著淚,白柳口齒不清的哀嚎著,銀白再次的怒瞪著自己的親人。「放開!人家要變成大餅臉了啊!」皺了皺眉毛,小手試圖想要掙脫箝制,卻徒勞無功。

 

拜託!她可是女人耶!女人是個愛漂亮的生物啊!不……等等,或許她是個例外也說不定…

 

前往碧洋琪家的機率變的十分的高,三個孩子成天嘻嘻哈哈的在一起玩樂,從來沒有孤單的日子。雖然感到可惜的一點是老師不能陪伴在隼人的身邊,不過,畢竟這是規定。

 

因為隼人的母親不能一直與隼人見面,這就是他們之間的規定。雖然是這樣,不過白柳也常常的將隼人一天天的生活告訴了老師。之前,與隼人以及碧洋琪一同出遊時,她頓時的感到了一股視線,輕輕的瞥著轉角的巷口。白柳知道,那是老師的氣息。

 

轉過頭與碧洋琪對上了視線,白柳裝做事沒事一樣的聳聳肩,繼續寵溺的看著到處遊玩的隼人。碧洋琪也在那一瞬間的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窺看他們,但是轉過去後卻沒有見到甚麼人,於是她就當作是自己的錯覺。

 

以老師教導自己的方式再來教導著隼人彈鋼琴,白柳充滿了耐心的教導著眼前雖然長自己好幾個月,但是心智卻比自己還要年幼的男孩。彈鋼琴,就是他們兩個最快樂以及溫馨的時光。

 

碧洋琪與白柳時常的窩在廚房中研究著一些有毒又有害的夢幻食材,有時,碧洋琪也會叫下人去添購一些食材來製作。碧洋琪也在幾次的偶然下發現了一些她心目中所想要的料理,因此,她更加的發憤圖強的開始製作各式各樣的有毒料理,而白柳也在一旁慢慢的學習,準備好去毒害世人。

 

眼見有毒料理的基因漸漸的開啟以及甦醒,白柳不禁的覺得萬分的驕傲,雖然自己並沒有碧洋琪那種手一摸到料理就能變成有毒料理的本事,但是她至少已經知道該怎麼樣製做出可以讓人口吐白沫、一見就怕的東西。

 

慢慢的,隼人家的下人都已經知道了她這號人物,也像是已經習慣了她時常的拜訪。雖然沒有與隼人的父親有過多的接觸,但是白柳漸漸的了解到了,隼人的父親並不是那種好戰又愛搶地盤的黑手黨。隼人的父親指是一個想要賺錢養活重人的老大,對於黑暗世界的作法採取了爭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作法。

 

不過,這樣也替她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煩,因為這樣她就無需的整天提心吊膽的防備著。記得,這個家族最後好像是會被趕出這做古堡的…因為,弱者是不能在黑手黨生存的,所以,總有一天,這個家族還是會被拆散的,然後各自的走向自己的路途。

 

『滴答滴答……』古老的老爺鐘慢慢的走動著,看著時間慢慢的走動著,白柳坐在了昂貴的貴妃椅上啜飲著下人剛剛所端上來的紅茶,靜靜的看著手上的紀錄本。瞥了瞥附近的行事曆,白柳瞇起了眼,開始回想著當初的劇情

 

「看來……快要到了…」撫著微微疼痛的額頭,因為今天似乎是睡太晚才這樣的。「嗚嗚…痛痛痛痛痛、好痛……腦袋好像要爆掉了…」難過的泛著淚光,白柳輕揉著額角。

 

「喂─小鬼、你怎麼了?」剛解決完早餐的史庫瓦羅一臉莫名奇妙的盯著歇斯底里、鬼吼鬼叫、自言自語的白柳。「一大早發什麼瘋啊你?」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史庫瓦羅很沒有形象可言的翹起了修長的雙腿,打了個呵欠瞥了瞥白柳。

 

見到了史庫瓦羅的到來,白柳立即的將攸關未來生死大權的紀錄本慌忙的藏了起來。帶著乾笑的搖搖頭,「哈哈、沒有,什麼都沒有。」見到這樣的白柳,史庫瓦羅感到懷疑的挑了挑眉。「那是什麼?藏在你背後的東西。」犀利的眼一瞥,立即的對上了隱藏物。

 

「沒有,這什麼都不是…這個是…是…日記!對!是我和碧洋琪的交換日記!」勉強的勾勒出了笑容,白柳感覺到自己的臉部肌肉正在顫抖著。突然覺得這次笑的這麼的辛苦以及勉強。

 

「是嗎……」瞥了瞥白柳手上的筆記本,史庫瓦羅作罷的聳聳肩,他對女孩子的東西沒興趣。「對了,你今天還要去?」側過頭,原本仰望天花板的灰白對上了準備開溜的白柳。「給我坐下,我有說你可以走了?」一記怒瞪,白柳迅速的回到了位置上乖乖的坐好。

 

「沒有。」乖乖的搖頭,正襟危坐,銀白悄悄的瞥著身旁的史庫瓦羅。「我今天還是會去他們那邊。」回答了史庫瓦羅的問題,白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問著:「舅舅今天也要出去到很晚才回來?」皺了皺眉頭,白柳想到了最近史庫瓦羅外出非常的平常,幾乎都到了很晚才回家。

 

有的時候史庫瓦羅幾乎會住在外面、不回家,經過了一兩天才會出現。有時回家時甚至可以看到身上有些細微的傷口,而看史庫瓦羅的神情似乎早就已經勞累不堪。

 

「恩,我有事要做。」無關緊要的說著。每當白柳著急的問著他的去向以及為何身上有傷口時,他只是聳聳肩,要不然就是要白柳安靜。從來都沒有道出真相。「我最近都會很忙,所以你自己要認份一點。」像個母親一樣的交代著白柳生活中的細節。因為在他眼中,這個孩子的生活習慣似乎沒有他好,只有在他的叮嚀以及恐嚇下才會有所動作。

 

「我知道了,舅舅要小心喔!」乖順的點點頭,白柳知道自己無權干涉史庫瓦羅的隱私,也不敢私下的去調查,哪怕被發現時史庫瓦羅會生氣。一個躍身的站起,白柳哼著小調的離開了大廳。

 

回到房內換上了管家爺爺位自己所準備的小禮服,興高采烈的拿著邀請函不時的看著,一旁的仕女為她整理好服裝儀容後便先行離去。今天,是隼人的生日。而隼人的父親看在她是隼人的玩伴份上邀請了白柳前去參加盛大的宴會。另一方面,正如白柳所想的一樣,老師並不能前去參加。

 

所以老師跟她說,她決定要在隼人生日後的第五天去拜訪隼人,順便送隼人禮物。想到這裡,白柳的眼神不禁的黯淡了下來,那是因為,因為老師就是在那天往生的,往生的地點就是在前往隼人家路上的懸崖邊。就這樣的墜了下去。

 

就算有多麼的悲痛以及不捨,就是不能伸出援手去改變早已經決定好的事物,因為,這一切早就已經是命中注定會發生的事情。只要一個改變,就會產生因果效應,而這個世界就再也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家教世界了。

 

坐上了隼人家派來的轎車,慢慢的駛向了位於山區的古堡。正值正午之時,她到達了古堡,大門被開啟,照著她熟悉的路線走了進去,看著豪華的殿堂,白柳吃驚的微張著小嘴。這種華麗的場面是非常少見的,至少在她眼裡。

 

「歡迎你來,小黎。」耳邊傳來了輕巧的腳步聲,機伶的抬頭一看,見到的是身穿著小禮服的碧洋琪。很淑女的朝著白柳鞠躬,牽起了白柳的手一同的前往了內室。

 

「謝謝你們的邀請。」帶著笑意的銀白看著身邊的女孩。兩人步入了休息室,見到的是已經打扮好,正在讀著琴譜的隼人。「隼人,好久不見。」其實並沒有很久,也大概只有幾個星期而已。

 

「嗯!小黎真的好久不見了。」轉頭一看,見到的是與自己相同歲數的玩伴。碧綠的雙眼散發出了興奮的色彩。「好高興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喔!」跳下了椅子,隼人就這樣的奔了過來。

 

執起了隼人的雙手,白柳看著興奮的孩子說著:「不用跟我客氣喔!」輕輕的一吻輕啄在隼人白嫩的臉頰上。

 

「隼人,你看很多人都喜歡你喔!」在一旁的碧洋琪用著信誓旦旦的神情說著,雙手懷抱著胸,透過薄紗的窗簾見到了在一樓接受接待的賓客。在一旁的白柳淡淡的看著那些大人,在她眼中全部還不都是想要靠著關係得到利益的人。

 

她們讓主角待在了休息室內,兩人先行的前往了碧洋琪的房內聊著天,碧洋琪一邊拿出上次所製造出來的成品給白柳看,一邊的與白柳聊天。

 

突然的,白柳的表情變的十分的嚴肅,眼神變的更加的炯炯有神。輕輕的張開了口,對著書桌前的碧洋琪說著:「碧洋琪,我想跟你談一件重要的事情。」語氣中帶著不得拒絕的語氣。

 

察覺到白柳的異狀的碧洋琪轉過頭,年紀輕輕卻熟知大人世界的她知道了這肯定是一個嚴肅的話題。「恩,是什麼事?」好奇的看著眼前看似比自己年幼但是心靈卻如此成熟的女孩。

 

「你應該知道隼人母親的事情吧?」淡淡的開口,白柳銀白色的眼眸專心一意的盯著碧洋琪的任何一舉一動。哪怕是任何一個不尋常的小動作都很有可能是她說謊的預兆。

 

後者愣了一下,隨即的露出了尷尬的笑容,避開了那可以看穿人心的銀白說著:「哈哈、小黎,你在說什麼啊?隼人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啊!」虛心的坐著自己的事情,以為這樣就可以欺騙過女孩。

 

「你真的不知道嗎?碧洋琪。隼人是妳同父異母的弟弟的事情。」犀利的銀白一瞥,對上了碧洋琪訝異的碧綠。「你…你怎麼會……」睜大了必綠色的眸子,碧洋琪不可置信的聽著眼前的女孩。「你、你調查我們…?」不禁的顫抖著。

 

「不,碧洋琪你誤會了。」看著緊張的碧洋琪,並沒有成年時的沉穩。「況且,隼人的事情幾乎也沒有什麼人知道,所以就算是調查也沒有用。」撐著頭,白柳一一的將情況分析了出來。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帶著警戒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只見那女孩搖搖首,看似輕鬆的說了一句,「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而且這是個秘密。」純屬事實,但是很抱歉的是並不能將事實道出。因為那事實會毀了一切。

 

「是嗎…那麼……」忽然的抬起頭,碧綠帶著懇求看著白柳,「拜託不要跟隼人講。」只見眼前的女孩淡雅的一笑,信誓旦旦的說著。「那是一定的。不過,我卻不能保證這個秘密能持續到永遠。」回想著那些無所事事在閒聊的下人,就是那些人讓隼人得知真相的。

 

「我知道了。」碧洋琪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她相信著眼前的女孩,經過了長期的相處,她知道女孩並不是那種多嘴的人。「那麼,我想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走向了床舖,牽起了白柳細小的手,一同的走到大廳參加隼人的生日宴會。

 

人潮逐漸的聚集,兩個矮小的身影穿越過了高大的大人,來到了一角找到了生日壽星。「隼人,原來你在這裡。」白柳神秘兮兮的瞇起銀白嘻笑著,從身後拿出了一包東西。「來、這是給你的喔!」

 

見到了好友送來的禮物,隼人不禁的睜大了碧綠色的雙眼,眼裡有止不盡的燦爛色彩。「真的?真的要給我?」大大的微笑著。伸出了雙手接過了禮物,在白柳遞出禮物的那一刻輕吻了一下白柳的嫩頰。

 

「哎呀?隼人?」感覺到那柔軟的觸感,白柳不禁吃驚的退後,臉頰微微泛紅的撫著面頰。

 

唔…隼人好主動好可愛……

 

「這是回禮喔!」笑嘻嘻的瞇起的碧綠色的雙眼,隼人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兩人的視線。碧洋琪看了一下仍然呆愣的白柳,用手輕拍了一下小腦袋。「喂、回神了。」帶著濃厚的笑意。

 

「喔喔。」摸了摸有些紅透的雙頰,白柳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真好啊…隼人真可愛…」不禁的陶醉在其中。看了看四周又在套關係的大人們,白柳深深覺得對這種氣氛感到了厭惡,皺了皺柳眉,白柳朝著身旁的碧洋琪說著:「吶、我們離開好不好?我不喜歡這裡。」

 

碧洋琪環顧四週,她自己本身也不怎麼喜歡那些感覺。暗暗的應了一聲,碧洋琪牽起了白柳到達了離人群較遠的陽台。陽台的玻璃門敞開著,從外面吹進了舒爽的涼風,薄紗門簾隨著微風陣陣的飄動著。

 

眼見一名男子摟著一名妖艷的女子在陽台上親熱著,白柳與碧洋琪對於此視而不見,逕自的踏進了陽台,而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以及聲音。「姊姊、小黎!等等我!」小主角踩著腳步奔了過來,手上抱著些許的禮物。

 

「隼人,小心點。」碧洋琪走了過去寵溺的拍了拍銀灰的短髮,接過了一些禮物分擔了些重量。「不要太貪心,將其他的放到桌上就行了,他們不會跟你搶的。」以標準的姊姊之姿說教著。

 

聽見了身後有著孩子的對話聲,男人轉過頭去,與女人停下了親熱的行動。「喔?是小碧洋琪和隼人啊!」帶著輕挑的語氣這麼的說著。三個孩子轉過頭去看著那男人。身旁的兩人很自然的叫出了男人的名字,像是很熟識一樣的。「夏馬爾!」

 

看著下巴有著鬍渣、神情像個牛郎一邊的男人。白柳知道他是誰,正是三叉戢夏馬爾。夏馬爾摸了摸下巴,瞥了瞥兩個孩子,發覺了在他們之間有個不認識的小女孩,不著痕跡的打量著。

 

側過頭對著那女子說了些話,那女子只是滿面春風的笑著,與夏馬爾道別便離開了陽台莫入人群。看了看那女子,隼人眨了眨眼,朝著夏馬爾問著:「那個也是醫生你的妹妹嗎?」

 

夏馬爾只是輕笑了一下,並沒有多加的回應隼人的問題。「對了,小碧洋琪,她是……?」語氣中帶著疑惑。碧洋琪瞥了瞥夏馬爾,伸出了手介紹著白柳:「她是我跟隼人的朋友,索利塔黎。小黎,他是夏馬爾,是我們家裡新來的醫生。」簡短的介紹著兩人。

 

「你好,可愛的小姐。」瞇起了眼眸,夏馬爾的臉上出現了牛郎該有的樣子。對於夏馬爾來說只要是有姿色的可愛或噁是漂亮的女孩子,他都通吃。

 

「您好,夏馬爾先生。」恭敬的朝著夏馬爾點點頭,微微的拉起了裙襬。白柳忍住了想要大笑的衝動緊咬著下唇。畢竟第一次的面對面見到了夏馬爾,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到很想要笑的感覺。

 

「不用這麼的多禮,可愛的小姐,能讓我遇見妳是我的榮幸。」純白的西裝讓夏馬爾看起來十分的顯眼。雖然長的一副牛郎樣,但是在那不正經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種吸引人的氣質,是一種不可比喻的吸引力。右手瞬間的多出了一朵鮮豔如鮮血一般紅的玫瑰,彎下腰十分的紳士的遞給了矮小白色少女。

 

「謝謝您。」靦腆的笑著,笑容含苞待放,就有如還沒成熟的青澀果實般的單純。「能遇見像您一樣的紳士我也感到很高興。」啊…義大利男人啊…

 

勾起了看似單純卻充滿了意味的笑容,白柳歛下了眼睫,眼神中帶著愉悅的笑意。

 

「各位孩子們,我有事先告辭囉!好好玩啊!」帥氣的經過了三個孩子身邊,揮了揮右手,另一隻手插著口袋。「喔~可愛的小妞我來了!」撇掉這牛郎的樣子,其實剛剛的背影也很不錯。

 

「喔喔!夏馬爾好帥!」隼人一臉崇拜的看著離去夏馬爾的背影,絲毫沒有把剛剛那句意味不明的話語放在耳裡。白柳帶著微微無奈的表情看著碧綠發著光的隼人。轉過頭決定忽視隼人那樣有些欠打的表情,白柳繼續跟碧洋琪聊著。

 

夏馬爾轉過頭看著在遠方的矮小人影,瞇起了雙眼啜飲著手上的紅酒,完全的沒有將剛剛女伴所說的話聽在耳裡。「那孩子……跟某個人好像……」

 

 

 

就在五天後,在大宅的她收到了老師的死訊。就如她所料的,一天不差。見到了老管家出現在她的房門前,恭敬的佇立著等待著她的反應。白柳慢條斯收起了手上的書籍,帶著嚴肅、絕對的語氣說著:「準備弔喪的用品,然後運過去。我不出席。」

 

「是的,小小姐。」老管家恭敬的鞠恭接著便是退下。對於那位年輕的朋友感到婉惜,年紀輕輕就喪了命,真是紅顏薄命。

 

窩在了昂貴的沙發椅上,白柳仰望著天邊,看著少許的浮雲以及燦爛耀眼卻刺人的陽光。「隼人還在等吧?可憐的孩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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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天空和鮮網的進度大不同阿XD這裡超慢的,而且沒什麼人要看的說XD
這章的改變就很大了,幾乎每個細節我都改過(掩面
打出來時超辛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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