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不安 Disturbed


。自創有


燦爛的朝陽灑進了潔白無瑕的白色病房內,單一的純白在長時間之下總是會讓人抓狂,濃厚刺鼻的藥水味在室內徘迴不去。透過百葉窗灑入的金色碎片透露出了時辰,銀白色的柔順長髮染上的金。

少女不滿的瞥了瞥春光明媚的窗外,在看了看純白色令人感到窒息的病房,形成了強大的對比。手懷抱著胸,一臉賭氣不悅的朝著電話的另一頭抱怨著。「嗚、哪有這樣的,憑什麼我就不能出去玩……人家傷都好了……」

另一頭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乾笑了一聲,有些著急的柔聲勸著:「白柳妳乖乖的聽話,妳身上的傷口很嚴重……」皺了咒好看的柳眉,金髮的男人無奈的扶著額想盡了辦法想要讓少女打消出去玩的念頭。

「可、可是!隼人、碧洋琪、山本、雲雀、綱吉的傷都好了!且我的傷也好了!」不悅了拉起了身上的純白色病服,平坦的肚臍暴露於空氣之中細緻的皮膚上仍然佈著淺淺的傷疤。「明明都已經剩下疤了……」喃喃的自語,有些埋怨的朝著男人抱怨。

「唉…… 那我問妳……妳骨折的腳呢?」男人輕輕的道出的話語讓少女不得不愣了一下,有些心虛的乾笑著。「哈哈、早就好了……」嘴角抽蓄的笑著,裸足緩緩的碰觸到了 冰冷的磁磚地面,而仍然纏著固定板的右腳在那一剎那不禁的縮了下。「痛……」她吃痛的悶哼著,刺麻疼痛隨即傳到了她的腦神經。

「呵、妳看吧……」金髮的男人輕笑了一聲,那清澈好聽的聲音柔聲的勸著。「妳還是乖乖的等到身體痊癒再出去吧……要不然再發生什麼事故可就不好了……」語氣瞬間的轉成了低沉,他嚴肅的皺起了眉,不安的說著。

「嗚喔……知道了……」扁了扁嘴,少女失落的看了看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那銀白的眼眸嚮往的看著。聽到少女語氣中的失望,男人的語氣瞬間的轉柔,輕聲的安撫著。

「對了……」像是想到了什麼,男人的語氣充斥著不安,遲疑的語句中透露出了詭異。「白柳……我……」皺了皺雙眉,他金褐色的眼眸猶豫著說與不說。「我必須跟妳說一件事……」

「嗯?是什麼?」眨了眨銀白色的眼眸,百般無聊的靠在了柔軟的枕頭上,無趣的打量著車水馬龍的街道。輕挑了柳眉,等待著那頓時無語的男人的下一句話。

迪諾望了望湛藍色的天空,純白有如棉花糖一般的雲朵漂浮於機身周圍,他猶豫的深思了下,最後還是打算告知真相。「這個……」倏然的,一隻粗糙的大手輕拍了他的肩,詫異的抬起頭,映入金褐眸中的是個中年男人。

那男人只是搖搖頭,粗長的指頭輕輕的覆在嘴唇上,示意著禁聲。迪諾立即的會意了男人的意思立即的改口。「不、沒什麼。總之趕快養好身體再說。」著急的撇下了這句話,他匆匆的道別後便掛斷了電話。

「唉?」聽著耳邊傳來的平板機器聲響,白柳納悶的看了看手中的電話,對於迪諾剛剛想要說出的話語感到疑惑。「算了。」她聳聳肩,倏然的開門聲引起了她的注意。紫羅蘭色纖細瘦小的身影出現於病房門前,被眼罩遮掩著的右眼被過長的瀏海所遮蓋。

「是庫洛姆嗎?請進。」轉過身,她瞇起了銀白色的眼眸輕笑著。隨意的擺了擺纖細的手,示意著在門外佇立著的少女進來。「這是我們第一次在現實世界中見面吧?」看著那面無表情的女孩踏入了室內,她帶著柔和的笑說著。



「是的,貝理絲卡諾大人。」





#





修長的手緩緩的掛上了航空電話,金髮的男人有些懊惱的揉了揉髮,嘆了一口氣望著晴空萬里的天空。「……為什麼不能跟她說?」無奈的抬起頭首,他金褐色的眼眸疑惑的看著坐在他身邊的男人。

「沒有為什麼……」男人低沉粗糙的聲音沉穩緩緩的道出。「你也不希望看到她那悲傷的神情,是吧?」男人闔上了褐色的眼眸,手摩擦著漲滿鬍渣的下巴。「難道你忘了……當初那孩子會突然消失匿跡的原因?」家光睜開了雙眼,默默的盯著天花板不語。

金褐色的眼眸愣了愣,皺起了好看的眉。「也是……」歛下了眼簾,這句話讓他想起了八年前所發生的事件。那令彭哥列受到重創的事件,搖籃事件。以九代目之子為首的XANXUS所率領的瓦利亞展開了一場內部戰爭。

而,與彭哥列以及瓦利亞眾人關係親密的那個孩子,也就是那銀白色的少女,就在事件結束之後就此的消失於義大利這片土地。無人知曉她的去向,只留下了淡漠的身影以及曾經存在過的氣味。

那不是偶然,絕對不可能是偶然。要不然,為什麼那孩子會走的這麼突然?這是只是個猜測罷了,不過,他們心中卻很肯定的,那孩子會突然消失的理由,絕對與瓦利亞的叛變脫不暸關係。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猜測罷了。



「不過……很快的,她也將會要面臨抉擇……」家光啜了一口手中的飲料,眼裡閃爍著嚴肅,皺了皺眉,他看著在一旁深思的金髮青年。「她……那孩子……必須在瓦利亞以及阿綱他們中選出一個選項……」

靜靜的,機艙內只剩下了空氣流動以及人們呼吸的聲音,寧靜到會令人感到窒息。金髮男人歛下了眼簾,纖細修長的手從黑色的皮夾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張保存完善的照片。

嬌小的身影回過了頭,掛著那絕對自信的笑容,銀白色的髮絲隨著擺動在空氣中飄揚著。耀眼的銀白在燦揚下閃爍著,蒼白的皮膚部上了紅潤。

他失神的盯著照片瞧,靜默不語。嘆了一口氣,他望著窗外喃喃自語的說著。



「白柳……妳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




翹著白皙的腿,少女的銀白色眼眸看著坐在一旁的獨眼少女。紫羅蘭色的單眸在陽光下散發著美麗的光澤,那抹淡淡的笑容是如此美麗動人。「笑夠了沒?六道骸?」看著那露出了淡漠蠱惑笑容的少女之後,她就直覺的那少女早已經被掉包。

「クフフフ……真是厲害啊……」清脆有如銀鈴一般的女聲輕聲的笑著,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的遮掩著因為愉悅而勾起的嘴角。「一個月了吧?妳在醫院已經 有足足一個月了吧?」手指玩弄著紫羅蘭色的髮,愉悅而惡意的瞇起了眼眸。

「……」嘴角抽蓄著,銀白的眼眸不悅的看著那笑的奸詐的少女。「你別用庫洛姆的身體做出一些詭異的行為……」看著那嘴角勾起的笑,舊仇加新恨使的她十分的想要抄起一旁的水果刀扔過去。

「哎呀、可不要激動啊,親愛的貝理絲卡諾。」纖細的小手輕輕掩著嘴笑著,美麗的紫羅蘭單眸微微的瞇起,在燦揚下散發出了光澤。「只不過是一些小傷嘛,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不是嗎?」看著眼前氣到怒火沖天的少女,惡意的壞笑著。

「什麼叫做一點小傷!我不但被你用三叉戢刺!還被雲雀用浮萍拐枴!另外再加上隱藏棘狠狠的刺到腹部!最後再給炸藥全身轟炸!最後又來個肉搏戰!你說這是小傷嗎!?」咬牙切齒的咆哮著,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嘗試的控制著自己不要一拳掄上去。

「好 啦好啦,不要生氣了。反正都過了嘛!」骸說的一臉輕鬆,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像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一樣。「還有!讓我困在醫院的最大問題就在於!因為你的命令 讓蘭奇亞差點折斷了我的腳!害我現在不能好好的行走。」氣憤的抄起了一旁的枕頭,面目猙獰的猛瞪著仍然在輕笑的少女。

「喔呀喔呀,貝理絲卡諾,妳可真是記仇呢。」嘴角勾起了笑,骸看著那充滿著怒火的銀白色眼眸,那雙眼眸如今充滿了朝氣。「妳可不能打我喔,畢竟這是可愛的庫洛姆的身體喔。」卑鄙的一笑,骸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嘴角抽蓄的放下了手上的枕頭。

「嘖、」輕輕的悶哼了一聲,少女不悅的撇了撇頭,眼神有些厭惡的瞪著那笑的噁心的單眼少女。當然,並不是針對那名為庫洛姆的少女,而是針對那附身於少女身上的少年。

美麗濕潤的眼眸帶著清淡的笑意,少女起身遞過了一顆艷紅色的蘋果。「對了……妳看到了什麼嗎?在夢裡。」少女輕柔淡默的聲音輕輕的迴盪著,纖細柔軟的小手執起了一顆果實,朱紅水嫩的唇瓣微啟,貝齒輕咬了下去。

清脆的聲響以及沉沒在寧靜的室內交雜著,銀白色的眼眸順也不順的盯著手中的紅色果實,一邊玩弄著一邊回想著模糊的夢境。「……很多呢……非常的亂……」不管是悲悽的慘叫聲,又或者是獵奇混亂的場景,一切都是如此的模糊不清。

「是那個女孩的記憶嗎?貝理絲卡諾的……」銀白色的眼眸輕輕的瞥了瞥坐在窗邊的少女。紫羅蘭的眼眸歛下,靜靜的凝視著窗外。「不錯……妳的前世……貝理絲卡諾的記憶。」朱唇吐露出了字句,輕柔模糊,彷彿下一刻將要消逝。

「那麼,是因為什麼……再次出現了?」側過了頭,銀白色盤起的髮絲落下,凌亂的落在了肩上。坐在窗邊的紫羅蘭少女只是不語,默不吭聲的她倏然的笑了起來。

「クフフフ……」甜美的嗓音充斥著詭異,纖細的手指撥開了阻擋視線的髮絲,轉過頭來掛著美麗的笑靨望著銀白色的少女。「當然……是因為我召喚的。」起身,純白色的長裙飄然而起,紫羅蘭柔軟的髮絲飄逸著。

「就用……這個。」挾帶著笑意,水潤的單眸瞇起滿意的望著眼前絲毫不動的銀白少女。儘管,那尖銳刺人的三叉戢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那銀白的少女仍然不為所動。「三叉戢?居然也有這種功能……」皺了皺柳眉,不顧眼前的人便自顧自的打量起了那閃爍著光芒的利器。

就差那幾公分,那尖銳的利器就會刺穿少女的頸子,接著就能血花四濺,腥味充斥著室內。紫羅蘭的少女緩緩的垂下了手,那駭人的武器瞬間的化為了靛色的碎片消逝於空氣之中。

「就因為那女孩擁有著詛咒之眼嗎?」皺起了雙眉,夢境裡混亂過度的畫面使她看的頭昏眼花,片段不斷的交疊著,不斷的跳動著,根本沒有頭緒去鑽研。纖細嬌小的身軀坐在了柔軟的病床上,紫羅蘭單眸毫無波動的與銀白對視,「算是,但也不完全是。」搖了搖首,柔順的長髮擺動著。

「那到底是怎樣……」嘴角抽蓄的看著少女,額上的青筋顯露。紫羅蘭的少女微微的勾起了溫和的笑靨,纖細修長的手指湊近了銀白少女的臉龐,那水嫩惑人的朱唇微啟:「就是因為這個。」

微冷的指尖輕輕的碰觸著白柳左眼下角的位置,那唇瓣微微的蠕動著,醉人的清脆嗓音在她耳邊清楚的迴盪著。



──刻畫於三生石上,連轉世都無法抹滅的痕跡。



#




新鮮的空氣在街道上流動著,燦爛的艷陽高照,舒適微涼的冷風吹拂過,逐漸泛黃的綠葉開始枯涸,花香不再。調皮的風精靈撩起了她柔順的銀白髮,風輕拂過了她嫩白的臉龐,使的她不禁的縮起了頸子,輕聲咯咯的笑著。

「真是的……結果骸那傢伙說一說就跑了……」無可奈何的聳聳肩,她無奈的笑了下,彷彿早就已經習慣了那男人神出鬼沒的行蹤。「而且還難得像個善類一樣的說些不可思議的話……」仰起頭,瞇起了雙眼看著佈滿著白雲的天空。

回想起,那時兩人仍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倏然的,骸的一句話讓白柳從美好的恍神之際瞬間的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世界。雖然那面容並不是那少年的臉龐,但是她卻依稀的見到那模糊的臉。

「妳知道嗎?我看了妳的記憶。」那輕柔的嗓音這麼的說著,沉醉而甜美,甜而不膩,有如蜜糖般的扣人心弦。靈巧的手一個擺動,手上的被肯的精光的蘋果殘骸精準的落入的不遠處的垃圾桶。

銀白色的少女微愣著,眼裡閃逝過了詫異。但是下一秒她卻爽朗的笑了。「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啊……雖然知道了你很有可會這麼做了……但是還是會感到驚訝啊……」擦拭了下因為大笑而被激出來的淚水,她半瞇著眼看著那毫無表情的少女。

「所以呢?喜歡嗎?」勾起了招牌的自信笑靨,她拉了拉覆蓋在身上的薄被窩在其中。與銀白少女一同坐在病床上的紫羅蘭少女歛下了眼簾,那閃爍的單眸默默的望著那闔上了雙眼的白柳。

冰冷的小手覆在她的臉龐上,寒冷有如死屍一般的溫度令白柳打了個寒顫,立即的睜開了雙眼。而,紫羅蘭少女細緻的臉龐湊近了她,柔軟的髮絲垂落於她的面頰之上。

「何只喜歡呢?クフフフ……」那雙柳眉微皺,語句中的語氣是如此的複雜,複雜的令人難以捉摸。「知道嗎?那時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心思才讓妳的記憶為我而敞開……」冰冷的手來回的撫摸著,紫羅蘭的眼眨也不眨的看著白柳。

「可是在我看到妳的心完全的向著彭哥列他們時,我立即的就離開了。」清淡的苦笑,少女在白柳的臉龐上留下的淡淡的一吻。「或許……在那一刻,我感覺到了什麼叫做背叛……」有如冰霜般的小手緩緩的往下移,到達了溫熱脆弱的頸。

「!」銀白色的眸子詫異的看著那帶著清笑的少女,那冰到會令人心寒的手覆在了她的頸上,用著微弱的力道掐著。「喔?是這樣嗎?」掩去了詫異,她勾起了一抹冷笑,豪不畏懼的朝著那結霜的單眸望去。

「是呀……那時的心很痛很痛呢……」清淡的笑容倏然的咧開,猙獰扭曲卻不失美麗的笑靨看起來是如此的恐怖。柔和的嗓音毫無高低起伏,手上的力道逐漸的收緊,就有如想要把眼前的人制於死地一般。

「是嗎……」她冷哼了輕笑,高傲充滿著絕對自信的銀白望進了單眸。儘管氣管的呼吸變的薄弱,但是稀薄的氧氣仍然能讓她再撐一段時間。她咧開了笑,與少女對峙著。



「想要殺了我嗎?我親愛的兄長?」



挑性般的話語,她充斥著絕對自信的嗓音也些沙啞。「クフフフ……」少女柔和卻詭譎的嗓音輕聲的漂移著,架在頸上的手逐漸的鬆脫,紫羅蘭的少女緩緩的退離了銀白少女。

「不、怎麼會想要殺了妳呢?親愛的貝理絲卡諾。」噙著美麗的笑靨,瞇起了神祕的眼瞳。旋過身,少女打開了門,轉頭對著床上的白柳說道:「クフフフ……我還需要妳呢……需要你幫我奪取彭哥列的身體……」愉悅的笑聲伴隨著嬌軀消逝。

勾起了一抹笑,她有如嘲諷的呢喃著。「呵、嘴硬。」



#



愉快的步伐在柏油路上踏著,愉悅的哼著小調。銀白的長髮再要以的陽光下閃爍著,蒼白的肌膚顯得有些病態,但在經過了室外的新鮮空氣的洗禮之後逐漸的紅潤。

好不容易的擺脫過了醫院種種的監視,這才脫離的病房,回歸到了自己該屬於的地方。撩撥了下束起了長髮,大大的深呼吸享受著室外的新鮮空氣,充斥著樹葉以及花香,比充滿著消毒水味的病房好的來要太多。

踏入了人群眾廣的商街,熟悉的建築以及擺飾讓她不禁的想要哭泣。要不是六道骸的關係,她就不會被雲雀拐、也不會被隼人炸、更不會被綱吉揍……一切的禍源都是六道骸那傢伙!

吸了吸鼻,燦爛的銀白閃爍著興奮,勾起了一抹狡猾貪玩的笑容,腦袋構思著要如何好好的滿足那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出門的欲望。「嗚嗚、要是能跟京子和小春一起來吃蛋糕就好了……」帶著欽羨的眼光看著那再蛋糕店相約在一起的女孩們,咬了咬朱潤的唇瓣,撇過頭繼續的朝著商街內部走去。

假日,能放鬆的美好日子,朋友們相約一起出來遊玩的日子。街道上充滿人潮,少年少女們的嬉笑聲,孩童的吵鬧聲,這一切就有如真實一般的真實,絲毫不造假。那掛在臉龐上的笑靨是真誠的,沒有虛偽的。



要是,世界是這麼的完美該有多好……



就在她沉浸於自己的思緒的那一刻,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從不遠處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將一切的溫馨破壞殆盡,原本掛著開心的笑顏的人們驚慌的尖叫著,一個個像個鳥獸般的逃離。

雖然他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妙的事情,但是,心中的一股異樣催使著她,逼迫著她邁開了腳步,朝著爆炸聲響的來源奔去。她氣喘吁吁的奔馳著,臉頰因為過度的奔跑而染上了嫣紅,腳上的傷儘管是如此的疼痛卻沒有阻檔她的欲望。

一陣低沉的大吼聲劃破的天際,原本在覓食的烏鴉們瞬間的拍翅離去,悲泣的鳴叫著,不祥的黑色羽毛落了一地,隨著風的吹拂而飆揚著。「喂喂喂──怎麼?這裡突然出現這麼多人?誰敢阻攔我就宰了他!」

她停下了迫切的步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睜大了銀白色的眼瞳不可思議的望著那身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眼瞳迅速的收縮著,心中的心悸產生了微微的刺麻,纖弱無力的身軀顫抖著。





──暴風雨前的寧靜。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陰谷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