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x你

•又名《是養成文學不是替身文學》

•微量🚲 ​​​

 

08.

 

御三家之間曾流傳著一個荒唐可笑的謠言,五條悟對他的繼母懷有著愛慕之心。

 

這都是捕風捉影的事,討厭五條悟的人多了去,這也不是第一個試圖重傷五條悟的流言蜚語。

 

五條家與五條悟本人顯然都不怎麼把這當一回事大多人也只是聽聽而已。這個謠言很快就銷聲匿跡了,就如每個流傳在御三家之間的謠言一樣。

 

謠言終究只會是謠言,然而這毫無根據的謠言,卻悄然植入你的心。

 

09.

 

「OO,怎麼了?」

 

咖啡帶著微微苦澀的濃郁香味竄入鼻尖,你回過神,低著頭看著手中兩杯咖啡,又看了看眼前身穿著家居服、難得不用出任務的五條悟,眨了眨眼,你將左手加了足足三塊方糖的咖啡遞到了五條悟面前。

 

五條悟喝了一口你遞過來的咖啡,墨鏡後的水藍色雙眼愉悅地彎出弧度,他发出了一聲滿意的感嘆。

 

「還是OO最懂我了,知道我喜歡這個甜度。」

 

五條悟昨日剛從北海道出差回來,回來時一如既往地帶回了當地的特產。他興致勃勃地從一旁的紙袋掏出了一盒白色戀人,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塊來吃。

 

五條悟的領域意識極強、並不是個喜歡分享的人,尤其是在甜食這個方面。所以大多時候他買的甜食特產都是給自己獨享的。

 

或許是突然意識到了好吃的東西要有人分享才會吃得香這個道理,五條悟突然撐著矮桌,湊到你面前將一塊白色戀人塞入你的口中,他的拇指不經意地碰觸到了你的唇瓣,那一瞬間摩擦,即使在他收回了手依舊存在著,麻麻癢癢的。

 

你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那被碰觸過的地方,冰涼的指尖鎮壓住了五條悟的手指所帶來的麻癢,同時也平息了胸膛下騷動的內心。

 

你嚼了嚼口中的白色戀人,酥脆的薄餅搭配上絲滑的白巧克力,口中一時間充斥著濃郁的奶香,沖淡了咖啡所帶來的苦澀。

 

「我只給你帶了伴手禮喔,你可別跟惠說喔。」沈浸於甜蜜蜜的滋味中的五條悟不忘孩子氣地朝了你噓了一聲,讓你替他保密。

 

你想跟五條悟說,放心吧伏黑惠是不會在這種事上計較的,畢竟他並不喜歡吃甜食。

 

五條悟是個長不大的大孩子,在你面前鮮少會有長輩的架勢,與你相處時總是嘻嘻哈哈的與你打鬧,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撒嬌耍賴甚至是耍任性。

 

有的時候,他會不顧你需要學習,把你從家裡拉出去,掏出了他所繪製的甜食地圖,帶著你來一趟美食探索之旅。

 

你突然覺得,五條悟年紀越大,個性就越幼稚。滿口當下JK才會用的詞彙,有的時候你都納悶他這是從哪學來的。

 

每每五條悟在高層那搞完事後,回到家後便會抱著你撒嬌抱怨著。抹了蜜糖的嗓音哼哼唧唧的,淩亂又有些螫人的頭髮在你的肩頸撒嬌似地拱了又拱,像是受到了委屈一樣,可憐極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個男人被欺負了。

 

但實際上,就只有五條悟欺負別人的份。

 

往往這個時候,你就會如夏油傑叛逃的那個夜晚一樣,又如過往許許多多的日子那樣,任由他抱著,輕聲哄著他直到他高興為止。

 

你自是知道五條悟這些小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有的時候比起受了委屈,更像是在撒嬌。你卻不想要戳穿他,因為只有在這一刻,你才感覺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你也不知道你對五條悟的感情是何時開始產生了變質。

 

對五條悟產生依賴與戀慕之情,好像是在你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注定好的事。

 

五條悟是你的恩人,你的父親,你的兄長,你的老師。

 

這個在你失去至親時將你從深淵中救出來的人,給予了你一個家以及心靈上的依靠,雖然是個幼稚又不認真的人,但是他既強大又溫柔,每每你只要在他的身邊,你就會感到一股安心。

 

或許是感激、又許是雛鳥情節,又或者你本身就不是個很有安全感的人,如今連你自己都要分不清這是甚麼樣的情感了,但你知道,你想待在這個人的身邊。

 

你渴望得到他的愛。

 

似乎是察覺到了你的思緒在別處,五條悟放下手中的咖啡,轉頭看向你。

 

「OO有心事吧?」

 

你只是抿了抿咖啡杯,任由苦澀盤踞在舌尖,你笑著搖搖頭,試圖扯開話題。

 

「OO已經到了不告訴悟哥哥心事的年紀了,這讓悟哥哥好傷心啊。」五條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條手帕,可憐兮兮地拉開眼罩擦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五條悟的目光落在了你茶幾上的源氏物語。

 

「這麼多年了,你還在讀這本書啊?」五條悟又將一塊白色戀人塞入口中,一邊咀嚼著餅乾一邊問你,「所以呢?那個叫若紫的孩子最後怎麼樣了?」

 

你自幼便熱愛日本古典文學,尤其對於源氏物語優美的文字更是著迷。

 

你自是厭惡著源氏對不同女子的追求,而對源氏物語中的女子的遭遇與結局則是感到唏噓,同時卻又欣賞這些女子不同的性格。

 

你垂下眼簾,摸了摸書本的外皮,便起身將那本從初中時期就一直帶在身邊的源氏物語塞回書架上。

 

「若紫她被當作藤壺中宮的替身被源氏帶走了,最終成為了源氏的妻子,雖說過上了一段幸福的時光,但在故事的最後卻鬱鬱而終。」

 

一個本就是替身的人,卻以為自己做了另一個人的主角,著實可笑。

 

五條悟愛慕著自己的繼母的這個荒唐謠言仿若一根刺,這根刺紮在你的心頭,不會很痛,但你每每想起便會隱隱作痛。

 

此刻的五條悟的繼母與你,好比被源氏永遠放在心尖上的藤壺中宮以及被當成她的替身的紫之上。

 

你喜歡善良溫柔的紫之上,卻並不代表你想要成為她。

 

10.

 

「前輩要離開高專?」

 

正高高興興地吃著你買的肉包子的乙骨優太愣了一下,因過於訝異而沒有被順利嚥下的食物頓時卡在他的咽喉,一時之間面色鐵青、呼吸困難,在狗卷棘的幫助下這才喘了過氣來。

 

跟你處得相當不錯的一年級生對於你要離開高專這事感到相當驚訝。

 

雖然說咒術高專的學生少之又少,大家都是認識彼此的,但是身為四年級的你跟此時的一年機熟識起來,這全要多虧了你在課外的時間替他們補習了日本語以及其他科目。

 

「怎麼這麼突然?是誰欺負你了嗎?」禪院真希擰眉,握著大刀的手緊了緊,大有你一說出名字就會立刻去砍人的氣勢。

 

你看著狗卷棘與乙骨優太擔憂的神情,不禁笑了出來。你看了一圈這個伴隨著你度過大多少女時期的諾大校園,內心湧起了一股不捨。

 

你慌忙擺了擺手。

 

「不是的,只是我想了很多⋯⋯我想在外頭看看。」你垂下眼簾,看著交握在身前的手。

 

你膽小地逃跑了。

 

以想要去普通人大學讀書為理由,逃避自己對五條悟每天都在滋長的情感。

 

你想著,或許只要感情淡了,那根刺或許就會逐漸被消磨於時間中。

 

你突然想起你向五條悟坦白了你畢業後要離開咒術界的事。

 

隨著你話語的落下,整個廳堂陷入了令人感到窒息且不安的沉寂。

 

「......是嗎。」

 

眼罩遮掩了五條悟那雙比寶石要來得還要耀眼的雙眼,此刻的你看不清他的情緒,這讓你感到更加不安。

 

這個時候你突然你想起了年幼的你的童言童語。

 

只要他不先放手,你就會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你終究違背了諾言,先鬆開了他的手。

 

五條悟沒有惱火,也沒有露出失望的情緒,他只是彎下腰伸出手,露出淺淺的笑意,一如既往地那般,恣意地揉了揉你的頭髮。

 

「那麼,OO就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吧。」

 

11.

 

從高專畢業後,你離開了咒術界,獨自一人搬到了北海道。

 

你上了大學,交了些非術師的朋友,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北海道雖說也是個主要的城市之一,然而與東京這個人群繁雜的大都市相比來得淳樸,自然咒靈就沒有東京來得那麼多。

 

雖說離開了咒術界,然而你並沒有全然與高專的前後輩們斷開聯繫。

 

這期間,五條悟曾與七海建人來北海道出差,但是他不但沒有告訴你,更沒有來造訪你,你也是事後恰巧從伊地知潔高那聽說的。

 

這讓你有些失落。

 

但你隨即甩甩頭,罵著自己可笑,畢竟一開始要逃避的人是你自己。

 

在這之後的一年,咒術界陷入了動盪不安,據伏黑惠的簡訊說明,詛咒之王兩面宿儺再次出世,而特級咒靈接二連三地出現。

 

但是你相信,只要有五條悟在,咒術界就不會有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五條悟萬聖節的當日被封印,東京一夕之間咒靈橫行,身處於北海道的你很幸運地並沒有受到波及。

 

你本想回東京的,但最終還是聽從了伊地知與伏黑惠的話,好好待在北海道,並且隨時保持警惕,畢竟也不知這場混亂何時會延伸到其他的城市。

 

這是個漫長的等待。

 

這些日子裡你都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你再次怨恨自己沒有能力,甚麼也做不到。

 

最終,五條悟從獄門疆被放了出來。

 

一收到這個消息的你風塵僕僕地從北海道趕回高專,打開了會客室的門,只見五條悟完好無缺地翹著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巧克力奶昔一邊悠悠哉哉地跟你打招呼。

 

 

你鬆開了手中的行李,也不管行李箱因為重量不穩而倒入地面。你兩三步便來到五條悟的身邊,在他困惑的目光下整個人像是失去支撐般跪在他的腳邊,額頭抵著他的大腿,手緊緊抓著五條悟的衣襬哽噎落淚。

 

五條悟輕輕鬆鬆地一把撈起你,就如小時候他抱著你那般將你抱入懷中,嘴角咧出了看似無奈卻又寵溺的笑,輕聲地哄著你。

 

「OO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愛哭呢。」

 

12.

 

在東京街道上遊蕩的咒靈大多被全數祓除,咒術界的危機是解除了,然而在這之後還是有許許多多的善後工作。

 

你見如今的咒術界人手不足,便自告奮勇地留了下來,跟著其他的輔助監督一同參予了重建咒術界的工作。

 

你跟著咒術師與輔助監督們四處奔波、祓除咒靈,處裡著大大小小的事務,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念這種生活,多麼想念五條悟的聲音與胡鬧。

 

就連看起來有些辣眼睛的蠅頭看起來都格外順眼。

 

咒術界在高專的眾人不眠不休的努力下回到正軌,隨著局勢逐漸穩定,你覺得你似乎該走了。

 

不知道是從哪個與你交好的輔助監督那聽來的,本該是在出差的五條悟在某天下午突然出現在你的公寓中。

 

「你要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但是你明顯看到五條悟的臉垮了下來,即使戴著眼罩也能感覺出他的不悅。

 

「是的,畢竟這裡善後的工作都告一段落了......」察覺到五條悟的不高興,你說話也就更小心翼翼了。

 

「可是在普通人的世界,你過得並不快樂吧?」

 

不是那抹了蜜糖的聲音,五條悟此刻的聲嗓低沉,難得正經。

 

雖然你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然而現在回想起來,你似乎不自覺地透漏出了對離開咒術界的不適應。

 

「明明更喜歡咒術界,為什麼要離開呢?」

 

五條悟輕而易舉地道破了你內心的真實情緒,他向來都是如此直白的人,不如七海建人那般會關照他人的心情。

 

內心被看破的你的手下意識地握緊了衣襬。

 

或許是從小到大都在咒術界長大,突然踏入普通人世界的你覺得自己格格不入。雖然說身邊的非術師同學與朋友們都是很好的人,但是有的時候你總感覺自已與他們之間存在著隱形的隔閡。

 

你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因為沒有能力而不適合咒術界,卻又無法適應普通人的世界。

 

你想回來,想回到這個人的身邊,即使心頭的那根刺未來會穿透你的心,但你仍就想回到這個人的身邊。

 

「OO你啊,雖然外表溫溫和和的,但從小就是個性格格外倔強的孩子,而且又不會撒嬌。」五條悟似煩惱般地扶著額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稍微撒嬌一下,也是可以的。」

 

五條悟不知道甚麼時候從你的對面坐到了你的身邊,你們兩人肩並著肩,之間的距離靠得極近。

 

「如果還是在咒術界待得舒服的話,就待在我身邊吧。」

 

五條悟長長的手臂一攬,將你拉入懷抱中,就如以往撒嬌那般,將下巴靠在地你單薄的肩膀上。明明如此的舉動他以前做過不少,然而唯獨這次不同。

 

四周的空氣陷入了黏膩與悶熱,連他吐出的氣息都是灼熱。

 

他的聲嗓低啞,沒有了平時撒嬌般的口吻。

 

「如果還能對我泛起一絲依賴以外的感情的話......」

 

五條悟壓低了嗓音,輕輕地吻了吻你的耳朵,在你耳邊低喃,耳邊火熱的氣息讓你從背脊開始,整個身子酥了骨頭。

 

「就接受我的粗暴吧。」

 

在你迷迷糊糊、不知不覺之間,五條悟拉下了眼罩,那雙如萬里無雲的天空般天藍的眼眸認真地凝視著你,眼底的一絲暗沉卻是你從來不曾見過的情緒。

 

那是掙脫束縛的放縱、掩藏不住的欲求以及對你的勢在必得。

 

你從那雙如玻璃珠般耀眼的雙眼中看見自己的身影,而你在恍惚間,將五條悟眼中的自己看成了那個與你長得及其相像的女子,那長年紮根於心頭上的刺瞬間扎醒了你。

 

你的手突然抵上了五條悟的胸膛,不安地垂下眼簾,下意識地閃躲他的目光。

 

「我......不是若紫。」

 

五條悟愣了下,在那一瞬間他並不懂你為何會這麼說,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他一隻手握住了你抵在他胸膛的手,而另一隻則是輕輕覆上你的面頰,迫使你直視他的雙眼,你的雙眸波光瀲灩,彷彿只要眨眼就會不小心便會潰堤。

 

「而我不是源氏。」

 

你鮮少看到這個模樣的五條悟,那個總是嬉皮笑臉的臉此刻面色正經,眼神格外真摯,沒有一絲玩笑。

 

「我從未將你當作是誰的替身,在我眼中,你一直都是獨一無二的你。」

 

一滴滾燙的淚水順著你的眼角滑落。

 

在這一瞬間,這根長年折磨著你的心扉的刺,終於得以拔除。

 

五條悟噙著笑抹去了你眼角的淚水,他收了收手臂的力道將你整個人更是緊貼著他,他一隻手捏住了你的下巴,那保養得比女孩子的還要細緻的嘴唇吻了上來。

 

感受到你的僵硬,那專吐著垃圾話的靈活舌頭在你敏感的下唇舔了又舔,逗弄你渾身顫抖,牙齒更是壞心地咬了咬你的唇瓣,在你吃痛而張嘴的瞬間,靈活的舌頭鑽了進去,頂開了你的牙齒,為所欲為,四處作惡。

 

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順著你的嘴角滑落,滴落在你修長的脖頸上。直到你氣喘吁吁,毫無抵抗之力地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他這才肯放過你,給予你喘息的時間。

 

「......如果長大成人的你不是出於依戀,而是憑自己的意志選擇我的話,那麽八歲的差距也是能被原諒的吧?」

 

那帶著厚繭的手像是有意識般地悄然鑽進你的裙底,順著你光滑的肌膚來到了神聖卻又淫亂的密處,壞心腸地隔著薄薄的布料試探性地按了又按,有目的性地輾壓著那青澀又敏感的花蒂。而另一隻手環繞住你腰肢的手則是從衣襬探了進去,拇指在你細嫩又敏感的腰部摩娑打轉。

 

你幾乎是癱軟在自己監護人的懷中,任由他上下其手。

 

修長的手指急不可耐地拉開了最後一層防護,在愛撫下而濕潤的溫熱軟肉中抽插,速度不急不躁,嬌氣的媚肉貪婪地包覆著這個闖入的不速之客,進進出出的手指每每碰到那兩片嬌嫩的唇瓣時所帶來的摩擦令你崩直著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著。

 

「悟、悟......等一下......」你在五條悟懷中張著嘴發出了連自己也不知道能發出的甜膩聲音,眼角噙著淚水,無數安放的手緊緊扣著他結實的手臂,剩餘的理智正試圖阻止在自己身上使壞的男人

 

「不等了,再等下去你又要像小麻雀一樣跑了。」

 

看著你濕潤的雙眼波光瀲豔、眼角泛著一絲嫣紅的模樣,五條悟手下的動作不禁粗暴了起來,然而你耳邊的低喃卻又如此溫柔,讓你有些意識恍惚。

 

「不會的⋯⋯」

 

你藉著拉扯他的力量靠著沙發的扶手半坐了起來,雙手懷抱住他,如菟絲花般攀附在五條悟的寬厚的肩膀上,彷彿你這個人就是為他而生。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你的主動讓五條悟整個人頓了下,他稍稍與你拉開了距離,從沙發上跪坐了起來,你隱隱約約能聽到了皮帶鬆開的聲響,

 

「這可是你說的。」

 

13.

 

等你從這酣暢淋漓的交歡中回過神,你發現窗戶的外頭已經金黃一片,太陽逐漸西沉。

 

筋疲力盡的你乖巧地躺在五條悟的懷抱中,聽著他沉穩有力富有節奏的心跳。就在恍恍惚惚快要睡著時,五條悟突然出聲。

 

「那個時候我可是打算放你走的喔。」

 

你勉強撐著眼皮,看著微微垂下眼簾看著你的五條悟,一時之間有些困惑,但很快就知道了他所指的那個時候是甚麼時候。

 

正是你在畢業之後離開咒術界的那個時候。

 

「OO一直都是個聽話的好孩子,這讓我很困擾呢。」

 

五條悟一手撐著頭,另一隻手輕輕撥開了垂落於你面龐上的髮絲,將其勾於你耳後。

 

「我想要你,可是我不知道你對我是甚麼情感。」

 

五條悟忽然抓起你的手把玩了起來,一下捏著你的手指,又一下握住你的掌心,並且樂此不疲。

 

「我不想你因為雛鳥情節而待在我身邊,所以我想鬆開手放你走,讓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讓你做你想做的事。」

 

這倒是讓你有些訝異了,大概誰也料不到這個恣意強大的咒術界最強居然會有顧忌的時候,畢竟大多時間他都是恣意妄為、我行我素。

 

「卻不想你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來了。

 

五條悟拉起了你們十指交扣的手,在你的面前晃了晃。

 

「所以我不會再放手了喔,不管你準備好了沒有。」

 

你回握住五條悟的手,朝著五條悟嫣然一笑。

 

「悟,我喜歡你。」

 

「一直都,喜歡著你。」

 

那個向來用誇張的笑容來遊戲人間的五條悟在聽到你的話語後愣了一下,窗外的火紅夕陽滲透過窗簾悄然灑落於他的身上,將他雪白不安分的頭髮染上了溫暖的色彩,讓這個張揚的咒術界最強整個人都顯得柔和了起來,

 

他垂下細長的眼睫,那染上夕陽光輝的六眼熠熠生輝,嘴角悄然勾勒出鮮少的真摯柔和笑意。

 

「嗯,我知道。」

 

在這個充滿著惡意與扭曲的詛咒的黑暗中,綻放出了一朵潔白的小花。

 

 

 

 

 

完。


題外話:

禪院直哉莫名其妙的被五條悟揍了一頓,他至今依舊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被揍。

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麽替身文學,就是直哉嘴臭亂說話,而妹剛好沒什麽安全感,所以就一直困擾著他

這篇有太多的元素在內啦,替身與養成等等等的,感覺感情方面我處理的有些淩亂,但是我真的不行了……6k我一點也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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