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夫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格林德沃囚禁了多久,受到囚禁而從黑暗中滋生出的絕望讓他忘卻了時間。
可能是兩天、一個確、半年又或者是很多年。
為了盜用他的身分,熬煮了複方湯劑的格林德沃因需要原料而沒有殺了他。然而,這並不代表格林德沃需要將他當成座上賓來對待他。
格林德沃畢竟是個喪心病狂的黑巫師,挨餓只是最基本的問候,用酷刑咒來校博他的意志更是家常便飯。
葛雷夫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格林德沃囚禁了多久,受到囚禁而從黑暗中滋生出的絕望讓他忘卻了時間。
可能是兩天、一個確、半年又或者是很多年。
為了盜用他的身分,熬煮了複方湯劑的格林德沃因需要原料而沒有殺了他。然而,這並不代表格林德沃需要將他當成座上賓來對待他。
格林德沃畢竟是個喪心病狂的黑巫師,挨餓只是最基本的問候,用酷刑咒來校博他的意志更是家常便飯。
波西瓦葛雷夫站在醫院走廊的盡頭,出神的看著與同僚談笑聲風的伊琳娜的背影。在她與他擦身而過的瞬間,他依稀還能聞到他熟悉的香水。她碧綠的眼瞳、捲曲的黑髮、清脆的笑聲與摻雜著消毒水味的香水,無一不是他不想念的。
若是以前的伊琳娜的話,在看到他後肯定會露出燦爛的笑容,笑著投入他的懷抱。
不過那是以前了。
伊琳娜最近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這種不對勁並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輕易解釋的。譬如說每當她在準備食物時,總會下意識拿出兩套餐具、煮菜時也會時不時望著公寓的大門,似乎是在期待某個人的歸來。在閱讀或者看電視時更是會自動窩在沙發一角,為根本就不存在的另一個人留下另一角寬闊的空間。
每當伊琳娜為自己的異常若有所思時,腦海中模模糊糊之間似乎會閃過一絲縹緲的線索、一個似曾相似卻又陌生的畫面,然而那一閃而過的線索快得來不及抓住,就這樣被淹沒在腦海中。這種空洞的感覺讓她內心空虛乏物,彷彿像自己忘了甚麼、記憶缺失了重要的一塊,一種不實際、不踏實的莫名驚慌之感。
可是不管她怎麼仔細的想,就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忘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