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禁忌 Tabù 之一

。自創有
。可以搭配VOCALOID的暗い森のサーカス來看(雖然氣氛真的很不同)
。這是騙更新!哇哈哈!(去死

唱啊跳啊、美麗的小丑們、
歌啊舞阿、畸形的魁儡們、

高歌著快樂啊、舞踏著愉悅啊、
非常地快樂啊、十分地愉悅啊、還有什麼比我們這些怪物更加醜陋?
還有什麼比我們這些妖怪更加有趣?

來啊來啊、可愛的孩子們、
來吧來吧、高尚的貴族們、

快來充滿著快樂的馬戲團一探究竟吧!











童叟吟唱的童謠從稚嫩的嗓音中飄忽而出,咯咯的輕笑聲,唱著童謠的赤子們踏著舞蹈般的步伐行走於接上。小手不斷地朝著路人遞上厚厚的傳單,傳單似散落的雪花般不斷地落下。









很快樂啊、我們很快樂啊、
很有趣唷、我們很有趣唷、

所以來吧、來吧、
大家快來、快來、

稀奇古怪的魑魅、
珍貴稀有的魍魎、

罪孽之子啊、
禁忌之子啊、

他們全部都掛著完美的笑靨等著你們的光臨唷!








「客人一定要光臨唷!」掛著燦爛的笑靨,身著紅裝的少女這麼的說著。纖細的肌膚上鋪上了層濃濃的妝,艷紅似血的紅妝似血液濺灑一般絢麗。纏繞著白色繃帶的小手向眼前的路人遞過了傳單,淡淡的粉紅浮現於繃帶。




「啊、一定。」



男人揚起了笑,噙著淡漠笑意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著手中的傳單。






我們是不得展翅的青鳥、
我們是醜陋不堪的怪物、

我們居住於牢籠、
我們吃冰冷死屍、

但是,我們還是很快樂喔!

只要你們快樂,
我們也會快樂!

啊啊、就算是死了
我們也很快樂喔!

所以還在等些什麼?快點來到這快樂的馬戲團吧!











#









東方昇陽,火紅炎陽浮現於地平線。耀眼燦金灑落於昏暗大地,取代了高掛於黑夜中的皎潔明月。張狂囂張地低首巡視著,炎陽漫步於彩霞間。陽光灑落於充斥著生氣的街道,也降於冰冷一角的幽暗密林。



位於幽暗的密林中,有著一座神秘地大帳篷。位於森林的深處,光線無法滲透,因此大帳篷周圍毫無光芒可言。朝霧瀰漫,矇矓而不可清晰地看清,好似防護罩一般繚繞著。



朝曦下,鳥兒高聲鳴唱,拍動著羽翅在空中翱翔飛舞著。五顏六色的鳥兒落於密林中的一條溪河,梳理著羽翅、與同伴一同濺水嬉戲。倏地,靜謐的空氣傳來了陣陣聲響。



受到驚嚇的鳥兒拍翅、跳躍著,吱吱喳喳地鳴叫著。原本想要拍翅飛去的牠們在聽到熟悉的嗓音後便收起羽翅,似在討好地也似在撒嬌地高歌。陰暗的樹林內,身著暗黑的女人出現。



甘甜朝露滾落於地面,在溪河水面上濺起水花。陽光滲透過了綠葉,帶給了幽林一絲光明。燦金灑落於面孔上,白皙的肌膚被照射得白體透紅,燦爛的髮絲在燦揚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鳥兒愉悅地拍翅高歌,飛舞、跳躍於女人的四周。停落於女人肩頭的鳥兒則是撒嬌地磨蹭著雪白的肌膚,用著鳥喙輕啄了下面頰。似乎受到了鳥兒的感染,女人咯咯地笑了出來。



纖細柔荑從懷中的包袱拿出晚餐剩餘的麵包,撕下了麵包屑,似夜鶯的嗓音輕柔地吟唱著,吸引著鳥兒的注意力。鳥兒注意到了擱在一旁的麵包屑,各個欣喜地朝著食物飛撲而去。



愉悅地看著鳥兒的舉動,輕笑了聲,唇中不斷吟唱而出的歌曲從未中斷。素手退去了單薄的衣裳,白皙的赤裸銅體曝露於空氣中。裸足探了探水溫,炎熱夏日中溪流冰冷得適當。



末端神經感受到了冰冷,她倒吸了口氣,似顫抖地退縮了下。擰眉,緩緩地踏入水中。掬起了清澈的溪水,細細地梳洗著潔白的身軀。冰冷的溫度下她忍不住地顫抖著。



食用完的鳥兒們拍翅落於水池旁,膨脹起了膨鬆柔軟的羽毛,一遍又一遍地梳理著羽毛。鳥兒圍繞於女人的身旁,高興地鳴唱著,似在感激著每日的食物。倏地,一隻鳥兒不小心地跌入水中。



失聲輕笑,掩著柔媚的笑意,素手小心翼翼地將浸濕的鳥兒捧起,憐愛地梳理著凌亂的羽毛,輕輕地在上面落下一吻。其餘的鳥兒眨著黑鑽石般的大眼,一臉無辜似在撒嬌。



抿唇而笑,璀燦陽光之下的白琉璃流轉著笑意。纖細的指頭寵溺地搔弄著肩上的鳥兒,只見鳥兒愉悅地發出陣陣如珠墜落的清脆聲響。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泛著淡粉的肌膚滑落,點輟出點點曖昧。



珍貴稀有的銀白髮絲上點輟著點點珠水,好似鑲在銀網上的珍珠。垂落的橤橤髮絲遮掩住曖昧姣好的身軀,淡柔溫和的面容勾起恬靜的笑意,好似發出絕對的母性一般。引得鳥兒盤旋。



輕柔優雅的嗓音陣陣伴隨著鳥兒高歌的旋律裊裊繚繞而起,嫩白的纖手輕柔地擺動著,撩起一陣又一陣泛著白色水花的河川。被水花濺灑一身的鳥兒各個振翅而飛,落於枝幹上抖動著蓬鬆的羽毛。



咯咯地輕笑著,纖細的手輕輕地遮掩住驟然怒放的艷紅笑花,珍稀的白琉璃流轉著難得ㄧ見的喜悅。小手拉過掛在一旁枝幹上的衣裳,泛著瀲灩的水珠順著潔白的身軀滑落,浸濕的銀絲遮掩住背部猙獰的疤痕。



似月一般,鋒利且無情。



就在她準備著衣時,佇立於枝幹上的鳥兒們不禁吱吱叫著,急切的旋律似在告誡著女人趕緊逃跑。濃密的樹叢發出沙沙聲響,穩重的腳步聲似股動於體內的心臟,緩緩傳入耳廓。



「誰!?」緊緊擰著修長的柳眉,半暴露於空氣之中的白皙身軀飯上淺淡的殷紅。緊緊抓著外衣的小手關節泛著慘淡的白,少數的布料仍然無法遮掩住暴露於空氣之中的曖昧。



「從遠處又聽見宛若夜鶯的歌聲,走近一看這才知道是名美人。」



薄唇咧出邪佞的笑靨,嘴角的弧度待著狂忘卻也驕傲。身著一身墨黑,與暗黑的森林融為一體的男人這才緩緩踏著沉穩的步伐離開樹叢。銀白的髮絲高高地束起,落下的銀絲遭到微風的吹伏而輕吻著面龐。



「容我自我介紹,高貴的淑女。」戴著墨黑手套的大手恭敬地放在寬闊的胸前,紳士地朝著眼前的女人敬禮。「我的名字是Sperbia‧Squalo。敢問小姐一大清早為何在此?」流轉的邪佞的銀灰眼瞳感興趣的在暴露於空氣中的身軀打轉。



「淨身……」眼見眼前的男子似乎是沒有甚麼惡意,她這才放下提高的警覺,僵硬的唇瓣也咧出了淡柔恬靜的笑意。「真是抱歉,讓您見到我半赤裸的模樣……」有些難為情地撇過頭,白裡透紅的面頰燃燒著輕淡的灼熱。



「不、」狂妄的笑靨仍然不減,徘徊於唇瓣的笑意更是高漲。「能見到如此美妙的胴體,我真是幸運。」流轉著色欲的銀灰嫵媚地瞇起,鋒利的眼角將銀灰雕塑得邪媚動人,令人為之心動。



「啊……」對於如此赤裸的曖昧話語她頓時感到一陣羞窘,登時想到半赤裸的自己在此刻居然大剌剌地供人觀賞,一陣嬌怒浮出心頭,惹得嫩白的面頰染上一陣柔軟的紅雲。「請、請不要這樣。」擰著弧度優美的眉,嬌弱可人的怒意令人不禁感到可愛。



「嗯?怎樣?」絲毫不將女人的嬌怒放在眼中,男子悠閒自在的踏過潺潺流川,也不顧及冰冷的河水濺濕長靴。踏著穩重的步伐,他居高臨視著無力跌坐於地面上的人兒。



「請、請……」那充斥著蠱惑的男人近在眼前,陰柔與陽剛交織而成為主宰最驕傲的作品。低沉沙啞的嗓音流轉著曖昧的磁性,宛若著熱的火炎,下一秒將要把冷冽的冰山溶化。



「請甚麼?嗯?」彎下高大的身軀,咧出的嫵媚勾魂的笑意,眉宇間流轉著邪媚與蠱惑。戴著墨黑手套的大手攫住女人嬌小易碎的下顎,湊首,薄唇於櫻紅的唇瓣上低喃。



「……不要這樣……」朦朧水霧襲上白琉璃,軟若無骨的小手似在抵抗的隔在兩人胸膛之間。天真的似乎以為如此的抵抗以及掙扎就能脫離險境。嬌小的身軀緊緊縮在一起,似受寒的貓兒緊縮著。



「哪樣?」惡劣的咧起嘴角,手臂懷繞過纖細的柳腰,緊緊的扣住不讓女人有絲毫一分掙扎。狡猾濕潤的舌探出,順著主人的意思竭盡所能地挑逗著女人的纏綿,接著進而與纏綿交纏。



唇與唇相貼,如雷般的麻癢傳至末梢神經,傳至大腦,使得腦部系統登時癱瘓。狡猾的舌探入女子的口中,舔舐著敏感的上顎,惹得女人不禁擰眉輕吟著,就連緊抓的男子衣衫的小手也無力地垂下。



宛若暴風雨般的交纏,來得又快又急,令人無法去思考。到底是誰先誘惑誰?又是誰先沉淪?毫無頭緒的他們宛若從伊甸園中流放的亞當與夏娃,在吞下禁果、慘遭到放逐的那刻後,成為如同兩頭舔舐著彼此傷口的慾獸。



他吸取著她的甜蜜,將甜美的蜜液全數吸取而去。舔舐著她嘴中的每一個角落,惹得身下的她嬌聲輕吟。大手順著佼好的曲線往下,輕柔地撫摸著細嫩的肌膚,在柔軟美妙的起伏上留戀。



直到肺葉中的氧氣被抽取殆盡,男人這才放過被自己蹂躪的女人,豔紅腫脹的唇瓣牽扯出於燦爛耀眼的陽光下閃爍著曖昧的銀絲。精緻的面龐染上了無法退卻的紅雲,朦朧的白琉璃似在陶醉的沉淪。



「現在是要,還是不要呢?」低喘著,蒙上一層渴望的邪佞眼眸凝視著朦朧的白琉璃。挑逗似的,舌輕舔著濕潤殷紅的唇瓣。「美人兒、叫甚麼名字呢?」低啞的嗓音宛若惡魔甜膩的低喃。



從恍神中回到現實,「……Lacrime……」粗糙的斗篷順著圓潤的肩頭滑下,早晨微冷的微風鑽入斗篷下,輕輕地撫摸著如出生嬰兒般柔嫩的肌膚。一陣冷意竄起,她不禁的顫抖著。



「Lacrime、美麗的淑女,為何我從來沒在城鎮中見過妳?」戴著手套的大手輕柔地為她拉上斗篷,遮掩住暴露於空氣之中的肌膚。執起女人纖細的小手,於手背上落下一吻。「妳定是哪家的千金吧,被深藏於閨中。」



「不、並不是的……」焦急地想要扯回小手,她可以感覺到手背上濕潤的唾液以及男人傾吐於他頸肩上濕潤的氣息。「我、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子……」垂下燦爛的白琉璃,一股暗沉襲上。



「是嗎?那麼可否……」



男子的話語還未說完,一陣聲響引得樹林之間的鳥兒拍翅而飛,似受到驚嚇似地驚聲尖叫。原本待在男子懷中的Lacrime也是受驚的鳥兒一般驚呼了聲,便掙扎的想要起身。



「想要去哪?」擰起的眉梢蘊含著被打斷的話語的不悅,一把地扯過纖細的手腕,迫使得女人再次跌入自己的懷中。銀白的髮絲劃過月牙,散落於空氣之中。「我可不會讓妳走的。」指尖似嬉戲般往結白的裸背攀爬而上。



「請、請放開!」驚呼了聲,掙扎的她被破困在男子厚實溫暖的懷抱之中。後背抵的是樹木,胸前堵得是男人的高大身軀,此刻的她就連插翅也難飛。一股耀眼的光線灑入眼眸,迫使得她瞇起眼。



定眼一看,她見到了光線的來源。只見那把看似昂貴卻散發著冷冽的長劍掛在男人的腰際,伸手便可得。倏地,她停止了掙扎,乖順的依畏在男人的懷抱之中。



感受到了女人的安定以及乖順,男人露出了勝利驕傲的笑靨,大手輕撫著柔順的髮絲。湊首,他於女人敏感的耳畔低喃著。「真乖,我最喜歡乖巧又聽話的孩子了。」咧出了笑,他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骨。



滿面盡是羞窘的嫣紅,顫抖的小手趁著男人不注意之時往他的腰間探去。以快狠準的速度迅速抽起那把長劍,鋒利的長劍迅速劃破男人面頰上的肌膚,一條猙獰的血紅順著輪廓滑下。



「妳……!」錯愕的看著流利卻又迅速的動作,男人錯愕地呆愣著。反射於眼瞳的是拿著刀劍的女人,那鋒利的銀白劍身與瞬間流轉著狠戾的白琉璃十分相配。鬆開了箝制的大手。



眼見眼前的男人終於肯放手,女人慌張地拋下了那把劍。衣裳以及斗篷迅速拉在身上遮掩著白皙的肌膚,衣衫不整的她邁開步伐迅速在樹林之間奔跑著。好似身後有著一隻猛獸追趕著。



銀灰的眼眸默默地目送著逐漸消失於黑暗之中的銀白身影,大手順勢地將受到劍傷的面頰上的血液抹去,啟口,他細細地品嘗著指尖上的嫣紅腥甜。「Lacrime……」瞇起眼瞳,眼中閃爍過一抹高深莫測的情緒。



大手探向衣襟內,緩緩地,他拿出了一張充滿著皺褶的紙張。紙張的上頭印著大大的vongola,以及所有馬戲團成員的照片與基本資料。



女人背上大大的印記至今令他難忘,那是一個宛若海貝般的烙印,象徵著那些怪物的所屬。他知道那印記代表著甚麼,也知道那是他的職責也是他的義務。



大手瞬間收緊力道,紙張登時被揉爛,成為廢紙。起身,他將長劍拾起。璀璨的陽光落於他身上,胸前閃爍的徽章透露著冷冽的殺機。




Varia,剷除罪孽的警備隊。




瞇起銀灰的眼瞳,他遠眺著在森林深處的高大棚子。他知道那是下一個目標,收集著異形妖怪的馬戲團。













──Tabù di Vongola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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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谷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