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Gothic Love I

Kapitel IRot symbolisiert den nationalen Charakter, begeistert und mutig. Es ist auch ein Symbol für das Blut der Helden, kämpft für Freiheit und Unabhängigkeit. Weiß symbolisiert die Einfachheit der Menschen und das Streben nach Frieden. Blau ist das Symbol des Himmels, dass die Leute erhalten viel versprechende und Glück bedeutet. Drei Farben zusammen symbolisiert Gleichheit, Demokratie und Freiheit.


紅色象徵著熱烈和勇敢的國民性格,還象徵在爭取國家獨立和民族解放鬥爭中犧牲烈士的鮮血,白色象徵人民的純樸和對和平的追求,藍色代表藍天,意味著人民獲得了光明和幸福。

三色合在一起又象徵平等、民主、自由的──

千堡之國,盧.森.堡。





#





她很喜歡荷.蘭。

盧.森.堡真的、真的很喜歡荷.蘭。
喜歡祖母綠眸中閃爍的睿智與冷靜、喜歡溫暖宛若暖冬中的火焰的溫度、喜歡緊擁、環抱著有力的手臂、喜歡看似冰冷但卻摻雜著無法看透的寵溺、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Liebe

腦海,倏地浮現這個詞彙。
與母語很相似、卻也有著些許不同的德.語。

──liefde

接著,腦中閃逝過這字句。
與德.語很相像、卻也是屬於溫暖的荷.蘭.語。

──Aimer.

然後,又竄出陌生的語句。
與日.耳.曼.語不同、是屬於拉.丁.語.系的法.文。

──Gär hun.

最後,才是她最熟悉、最溫暖的母語。
勒令被迫忘卻、不允許於母.國視野下存在的母語。



不同語言、相同意思的字彙不斷、不斷地浮現於腦海,接著又如被黑洞吞噬一般隱沒於黑暗。取而代之的卻是脊髓神經所傳來陣陣疼痛與殘酷的愉悅。

她很喜歡荷.蘭祖母綠的雙眼。
如寶石般珍貴稀有,流轉於其中的睿智與百年所累積下來的智慧替那對鑽石蒙上了一層不可觸及的薄紗。

她很喜歡荷.蘭冰冷下的關懷。
宛若寒冰般寒冷僵硬的面龐,之下藏的居然是絲絲如火般溫暖的溫柔。每當那帶著手套的手輕撫時,總是能隔著布料感受到溫度。

她很喜歡荷.蘭帥氣的模樣。
不管是悠閒地在午後的陽光下一邊抽著菸管一邊讀著厚重的書本、又或者是為了自由與理想前往戰場或者是他鄉。

兄長大人的一切,她全部都──





「在想些甚麼?」

他突然輕聲詢問。

身上的男人彎起宛若蒙上碎冰的湛藍,粗嘎的嗓音因染上情慾而沙啞。如撕裂般的疼痛以及曖昧不明的殘忍快樂突然伴隨著低沉沙啞的男嗓而停頓。遭到殘酷蹂躪的唇瓣似乎滲著絲絲嫣紅,就有如薔薇般盛開。

不語,她並沒有回答。只是眨著佈滿朦朧水霧的雙眼仰望著身上的侵略者。「沒甚麼。」淡淡地,唇瓣流洩了這句話語。用的,是屬於侵略者的語言。

滾燙的液體也在話語吐露的瞬間順著眼角滑下。

「想得可真是入神。」

侵略者嗤笑,湊首,將面龐埋入她的頸間。似貪婪地,吸取著渾天獨厚的特殊花香,也吸取著因歡愛而留下的曖昧遺韻

她知道身上的侵略者是誰。
凝視著本該是整齊卻因歡愛而有些凌亂的金髮,縷縷金絲垂下了些,替一絲不苟的侵略者添增了一股霸氣。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她敬愛的兄長大人與眼前侵略者好像。
好像、好像……

明明,深邃的祖母綠與冰冷的湛藍是多麼得不同。幾乎是天差地遠的色彩。一個是宛若草原上的綠,另一個則是如天空般的藍。是多麼地不同。

但,為什麼會這麼像?
兩個不同輪廓、不同色彩、不同溫度的男人面龐在蒙著水霧的眼眸中交疊,總覺得,他們是如此的相像。

但是盧.森.堡卻也知道,他們並不一樣。
或許是迷糊了吧?



「別這樣看我,這樣我只會想要把妳掐死。」

笑語傾瀉,冰冷且殘酷。
路德維希知道她在看些甚麼。

冰冷的指尖捲起捲曲的金髮,捲起了金色漩渦。蒙上碎冰的鳶藍似汲汲流水一般,要將她溺斃。湊首,侵略者的唇瓣依附於她的耳旁,喃喃低語如脫弦的弓箭般滑入耳廓。

「我跟妳那無能的兄長不同。」

啃咬著如初生嬰兒般細嫩的肌膚,濕潤的舌尖輕輕地挑起了一個又一個蘊藏的炙熱火炎。而耐不住寂寞的下身,又再次進行了殘酷地酷刑。

「與那滿腦是商的過時海盜不同。」

耳旁徘徊的是少女甜膩嬌軟的輕吟,滿意地瞇起冰鳶冷眸,路德維希愉悅地凝視著於月光下泛紅的胴體。白皙的肌膚除了染上的情慾曖昧,也殘留著微紅滲血嫣紅傷口。

「只不過是無動於衷的中.立.國,與我大.德.意.志.帝.國可是不同的。」

曖昧的摩擦水聲與碰撞聲於寢室迴盪,除了難耐的輕吟與輕喘外,寢房格外安靜。這些安靜,似乎是為了路德維希而準備的。為了讓他滿足、讓他侵占。

「他救不了妳的。」
「妳還能說他愛著你嗎?」
「他一點都不愛妳。」

冰冷的蔚藍眨著痴狂,如海般波濤洶湧,宛若下一秒便會將虛弱的她溺斃。藍色的色彩一向都是如此冰冷。拿著畫筆的羅維諾躲藏於秘密小閣中,一邊為純白的畫板上添上色彩,一邊這麼地說著。



那麼綠色呢?
坐在羅維諾身後的她這麼地詢問著。
綠色是一種中性色,既溫暖也冰冷。
回首,彎起碧綠,羅維諾笑著說。
但是我相信妳是溫暖的。





「愚昧的妳,仍然還把我當成妳沒用的兄長嗎?」

駕取著路德維希的,不再是以往的冷靜與沉穩。取而代之的是喪心病狂的慾望與狂妄。他逼迫了生澀的少女承受了自己的情慾與痴狂,讓不食人間煙火的她沉醉於地獄與天堂之間。

乎生乎死。
一次次的撫摸、一次次的占有、一次次的碰撞,都有如潮水一般,要將盧.森.堡內心的一切淹沒,將她吞噬殆盡,讓她溺斃於路德維希的懷抱中。








很快樂,卻也快死了。






#





結束了。





喊出甜膩的高潮的她無力地躺在柔軟的被褥之間,緊抓著純白被單的指頭關節泛著慘澹死白。因登上極樂世界而被激出的滾燙淚水浸濕了枕頭,空氣中似乎渲染了歡愛後的溫度與味道。

「妳累了,睡吧。」

坐在床圍的路德維希重新拾起散落一地的軍服開始著裝。懸掛於胸膛的勳章於月光之下顯得陰冷。順了順因歡愛而凌亂的髮絲,他再次成為那一絲不苟的大.德.意.志.帝.國。

聽似情人之間溫暖的愛語,在此刻是如此的冰冷。
畢竟,他們並沒有愛。

他們,僅是侵略與被侵略的關係。

「別妄想抵抗或逃跑,妳知道下場的。」

輕瞥著癱軟於床舖上的少女,他的嘴角勾勒出勝利的笑靨。
那是捕捉獵物之後的勝利感。

戴著墨黑手套的手覆上門把,旋開門,刺目耀眼的燈光登時撒入室內,刺痛了習慣於黑暗中的雙眼。

「我走了。」

闔上門,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一滴、兩滴、三滴──
四滴、五滴、六滴──

滾滾珍珠於面龐上串起線,接著斷落、落下、碎裂。落於純白的被單上,留下點點水漬。

哽噎於咽喉之間的哭嗓斷斷續續地宣洩出悲痛,於肌膚上留下的傷痕倏地疼痛了起來,如火般灼熱。不斷落下的淚水與如火灼傷般的雙口似乎是在嘲諷著她。



「兄長大人、兄長大人──」

直到踏踏軍鞋聲逐漸離去,她這才敢哭出聲。
順著面龐垂落的燦金髮絲輕吻著憔悴慘白的面龐,月光灑落至纖弱的身軀上,使得她有些透明。就好似快要消失一般,伸手卻不可觸及。

她幾乎是用嘶吼地呼喚著她所愛的人。
她幾乎快要喪失了所謂的理智。



她幾乎,想要去死。





「不,妳不能死。」

優雅中摻雜著沉穩,飄渺的嗓音突然出現於靜謐的寢室之間。就好似回音一般,不斷、不斷地繚繞於耳,不曾散去。

「若妳死了,妳的人民該怎麼辦?」

視野登時一片黑暗,僅存的月光也遭到遮掩。然而,溫暖的溫度卻輕輕地覆蓋著她的雙眼,而身後倚靠的溫度更是令她卸去不少戒心與驚慌。

「身為高傲的日.耳.曼子民,妳不能棄妳的人民不顧。」

溫暖的吐息輕輕氣傾吐於她的耳畔,溫暖的懷抱緊緊地擁著她顫抖冰冷的身軀。儘管是在無法看見光芒的黑暗中,她仍然能感覺到那溫暖的體溫以及搔得她有些想要發笑的柔順髮絲。

「你是誰?」

濕潤的舌尖舔舐著有些乾澀的唇瓣,嚥下濕熱的唾液,她啟口。冰冷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遮掩住自己雙眼的那雙溫暖的手,依稀能感覺到長年動武而留下的痕跡。

「就算又講的,也解釋不完。」

冰冷中摻雜著溫柔與優雅。冷、冷得與那個侵略者很相像。溫柔與優雅,就有如她敬愛的兄長一般。
被褥之間傳來細微的摩擦聲響,身後的那人似乎正在移動著位置。原本覆於雙眼上的溫度在瞬間抽離,使得沉醉於溫暖中的她不禁驚慌。

「我會待在妳身旁,直到天明。」

似乎查覺到她的驚慌與無助,那人淡笑於她耳旁輕喃著。隨手從被褥間將遭到遺忘的領帶拾起,順手地將領帶纏繞至還來不及反應的少女的雙眼上。

「為什麼不讓我看見你?」

黯淡的失落侵蝕著左胸下的心臟,嘴角牽起苦澀,眼眶中的滾燙液體似乎又在打轉。顫抖的小手輕輕抬起,輕輕地撫摸著身前的人的面容輪廓。

很深的輪廓、很細的肌膚。
慢慢地,她放鬆全身的力道倚靠於那人的懷抱中。


溫暖。



纖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
手臂環過那人的頸,指尖輕撫著那如瀑水般柔順的髮絲。

溫熱的手捧起少女精緻的臉蛋,儘管靈魂之窗被墨黑的領帶遮掩,但還是無法覆蓋出渾天獨厚的精緻的美。

「因為我不該出現。」

伸出溫熱濕潤的舌尖,歛下濃密眼睫,那人溫柔地舔舐著細緻的面龐上所留下的傷痕。緩慢且曖昧,並不如侵略者般粗暴且迅速。儘管如此,盧.森.堡還是在懼怕著過於親密的舉動。

滾燙的淚水再次滑下,但蒙著雙眼的領帶卻將其吸收。

那人倏地牽起了她的手,於手臂落下細細如點水般的細吻。濕潤的舌尖繼續於紅痕上舔拭。就好似要將內心的傷痛與身體上的疼痛舔舐殆盡,就好似要承受著她的哀傷。

承受不住過多淚水的領帶早已溼透,滾燙的淚水終於突破布料的阻隔順著輪廓滑落。或許是因為內心的哀痛太多而溢出、又或者是因為有人陪伴的因素?



誰知道呢?
瘋了、這個世界都瘋了──












於是,她回吻了一名一眼都沒看過的陌生人。






─第一章 黑鷹囚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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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谷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